见下属们早上一到公司就聚在一起谈论这个最新八卦,他眉心微蹙,倒是一句话没说地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其实对于这件事,他的心情现在基本上已经平复了。昨天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有些气闷,不过想到昨晚上那个小女人……
算了,既然她说是意外就意外吧。
去计较一个已经发生且不可改变的事不是他的风格,他注重的是实事和效率,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
因此,他该工作工作,该干嘛干嘛。
当电话音响的时候,他正忙于看一份比较急的文件,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任培勋,说。”
郁欢听到他简练而严肃的语言,不由得失笑一下,“是我。”
任培勋没想到会是郁欢的电话,毕竟两人才分开……唔,不到两小时。
挑了挑眉,他不自觉地柔和了面色,“有事?”
郁欢轻笑一声,“……没事。想问问你,你……还好么?”
任培勋立刻明白了她打这通电话来的目的,冷硬的唇线微微上扬,声音不咸不淡的,“嗯。”
郁欢捉摸不透这男人怎么想,可是也问不出口,索性抛开了那个问题,提出一个邀请:“你今天工作忙么?下班之后我们去约会怎么样?”
“……约会?”
“嗯。”郁欢忍不住笑,猜想电话那边的男人一定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加莫可奈何,“我过几天就要去外地拍摄了,这两天工作不多,正好可以约会。……我们已经直接跳过了谈恋爱的阶段,也跳过了结婚典礼和蜜月阶段,至今连一次约会都没有,怎么都说不过去的是吧?”
任培勋拿着手机沉吟。
他是不懂这些的,不过听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所以他也没多想的就应了一声。
放下电话后,他想了一下,打给上官羽。
当上官羽听到这位仁兄大清早打电话来向他询问“如何与女人约会”这个无比“深奥”的问题时,他的瞌睡虫瞬间吓跑了。
“喂,老兄,你确定你没刺激过度吧?”上官羽鬼吼鬼叫的,其实他也看到了那个新闻,以为是他的好兄弟受刺激了,想找“女人”了!
任培勋冷着脸道:“我正常的很。”
上官羽再次发挥大妈精神,苦口婆心的劝:“早跟你说了,那样的女人不可信,你非要……现在好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你终于醒悟过来了,这样吧,晚上找弈一起去酒吧喝酒,反正我们也好久没聚聚了……”
“晚上不行。”任培勋淡淡地打断他,“有约会。”
“……”上官羽帅气的眉毛突突地跳动了几下。要不要这样一副“老婆奴”的口气?有约会了不起啊!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底吐槽一下。眼珠子一转,他忽然露出一抹贼笑,“不然这样好了,晚上你就把你那位‘约会的女人’带过来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懂怎么跟女人约会,你带她来,哥们正好可以教教你。”
任培勋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食指轻轻敲扣在原木办公桌上,发出阵阵轻微的“叩叩”声,沉声道:“好,那就这样吧。”
……
在郁欢与任培勋两人商量约会的事时,另有人,因为今早的绯闻而坐不住了。
仲天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任老爷子气的浑身忍不住颤抖。
当沐清来到时,便看到了这副景象,而在任老爷子面前的,是一份摊开的报纸,上面最大最明显的正是郁欢与高子齐的拥吻的照片。
沐清微微敛眸,面色平静。
她当然早就看过了这个新闻,心底里对郁欢这个女人自然更是不屑。
那股不甘比任何时候都浓烈——这样的女人,她凭什么拥有培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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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肥来!字数会补上的
要不要郁美人牺牲一下色相来挽留你们?或者,你们更喜欢的是闷骚男人的色相?嘿嘿…
任培勋的沉默显然让郁欢十分郁闷。可是这事情吧,她也能理解。
毕竟那么清晰的照片就在那,所谓“证据确凿”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解释的越多,反倒有种掩饰的嫌疑。
不过换个念头想想,这男人这副神情代表他还挺在意自己的,虽然他并没有承认,不过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郁欢的心里还是抹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心情一好,嘴巴自然也甜了起来。
郁欢乖巧而温柔地偎进任培勋的胸怀,双手圈抱住他精瘦的腰,语气娇软,姿态放低,“好吧,这件事我承认是我的错,不过那真的是意外,顶多下次我努力躲开好了!”
任培勋手臂一收紧,沉黑的目光微微眯起,“还有下次?”
“好,好,没有下次,再也没有了!”郁欢很识相,却忍不住眼底的笑意,佯装举起右手做保证。
其实对于解释不清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别解释。认错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很显然,郁欢这样的做法是明智的。
虽然在男人的胸怀里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很明显地能感觉的出来他的怒火应该消去了。
任培勋心里不是没有芥蒂的,但他相信这女人刚才的话。
也许之前他还有些犹豫不决,还会胡思乱想,但见她刚才话语中的真诚和磊落,他忽然就相信了。
心里的介怀消散,但他的脸色依旧很臭,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娇媚的笑脸,“你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
任培勋挑了挑眉,神色不明。
郁欢一愣后反应过来,脸色微微羞红。
真是想不到这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来,可是他的神情却比谈工作还严肃正经!
想到刚才他那么狠地蹂躏自己的唇,害她的嘴唇到现在还隐隐觉得疼,她微微嘟起唇:“不是补偿过了么?瞧你,真是野蛮人,把人家的唇弄的现在还有点疼!”
任培勋的目光落在那张绯红艳丽的唇上,喉咙下意识地一紧,再想到这唇曾被人亲过,心里的那股火又在冒,未作他想,他一低头重重地压上红唇,狠狠地吸吮掠夺,强势而蛮横。
过了很久,郁欢才能重新呼吸。
瞪着再次蹂躏自己的男人,她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野蛮人!”她控诉。
任培勋这下似乎满意了,轻轻一笑,有些无赖地挑高眉,“你才知道?”
郁欢故作讶异状,“原来我嫁了一个野蛮人啊。”
任培勋轻哼,“想悔婚?”
郁欢忽然展颜一笑,“不。”歪了歪头,明媚的大眼亮晶晶的,说:“我发觉我喜欢野蛮人!”
“……”任培勋有些微的怔愣,黑眸沉沉地盯着她,心口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鼓胀胀的。
忽然一个扑倒的动作,把女人娇软的身体抱满怀。
“喂,唔……”郁欢只能发出可怜的几声哼唧,随着房间内的温度升高,原本抗议的声音渐渐被娇软的呢哝取代。
……
激情退去后,郁欢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酸胀疼痛。她有些不满地扭头看身边的男人,“你不是对女人没兴趣么?”
任培勋看她一眼,点了点头:“嗯。”
郁欢的不满更浓,撇着嘴抱怨:“既然这样,那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你看啊,从咱俩领了结婚证后,几乎是夜夜……咳咳,你这样……不觉得太频繁了点?”
尽管脸蛋因为说到这个暧昧的话题而微微有些发热,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然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被这男人榨干的!
真是想不通,她还记得刚开始认识这人时,那可是连正眼都不怎么瞧她的,别说什么肢体接触了。可是自从洞过房后,这男人每天晚上不把她榨的筋疲力尽决不罢休!有时候她第二天早上有工作,还得讨好告饶。
长期以往,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比如今晚,刚才是三次?还是四次?她都记不清了,只是觉得身体再也吃不消了,这男人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