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郁欢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心底却笑开了花。
就说嘛!哪个男人被这样撩拨之下还能没反应?!除非他性无能或者真的是性趣异同!
火热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激吻,逐渐加深……
任培勋冷冽霸道的舌强占着女人口腔内的每一处空间,几乎夺去了女人的呼吸!
郁欢抛去矜持和羞涩,怯怯地主动探出舌,与之共舞,纠缠,奏出缠腻的滋味……
任培勋因为女人主动的举动而浑身一震,眸光深深一暗,身体瞬间升温,火热难耐。
稍稍放开红唇,任培勋的薄唇移到了女人的后颈,耳根……允吻缠腻,激起女人阵阵酥媚入骨的娇哼,晕红带媚的脸颊诱人欲滴,水亮柔媚的眸子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男人……
任培勋一阵心驰游荡,胸口似被什么东西填满。掌下女人娇软的身躯,曲线玲珑有致,滑腻白瓷般的肌肤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一一吻上女人的肌肤,脖颈,耳际,下巴……逐渐向下移去,留下一串串红艳粉嫩的草莓……
郁欢的身体忍不住地轻颤,喉咙干涩的难以出声,媚丽的眸子染上一层迷离的色彩。
“老公……”一声娇喘,含嗔带媚。
任培勋一个激灵,深黑的眸子炽热灼人,狂烈地注视着她,低吼一声:“妖精!”
“呵呵……”郁欢失笑出声,媚眼如丝,“如果……我是妖精,那你是什么?”
“……你话太多了!”任培勋眉一挑,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的她大脑无法思考,吻的她喘息不止,吻的她意乱,情迷。
纠纠缠缠中,不知是谁的手,轻挑开两人之间阻碍的衣衫……
郁欢的身体几乎软的不成样子,如幻媚眸迷离地望着男人俊帅的脸,望着那深黑瞳眸中一簇燃烧的火苗,身体顿时觉得被灼热的厉害,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心跳乱了,呼吸急促,绵软的身体空虚难忍,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紧紧圈抱着男人的腰,小手无意识地在摩挲,唇角荡着情动的浅笑。
男人狂热缠腻的吻一路顺着女人的颈脖向下,所到之处掀起阵阵颤怵,女人娇媚的吟声,妩媚迷人的嫣红双颊,在在刺激着他,身体不由得更加紧绷,急促而又生疏地想要获得更多,更多……
郁欢感觉到男人的生涩,唇边的笑意更加深浓,水漾明眸闪过一丝促狭,“真的是第一次?”
“闭嘴!”任培勋不悦地拧眉,望着女人嘴角可恶的笑意,他的脸色黑了黑,大手抚摸的更加用力,引来女人一阵颤抖的呢喃。
“你轻点!”郁欢略带不满地抗议,黛眉微拧,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含嗔带怨的样子在男人的眼中更加妩媚,让他情难自控……
“慢点……嗳,你别……啊!”
一声失控的痛呼,郁欢难受地闭上眼,黛眉深深拧紧,十指不自知地深陷男人的腰肉,忍受着身体上的那股被撕裂的彻痛感!
“你……”任培勋彻底震住了!僵硬的身体忘了所有的反应,冷眸中是不敢置信的惊愕!
即使他从未有过女人,也知道刚才的一切代表什么……
“你……你不是……有女儿?”他呐呐的不知怎么说,生平第一次张口结舌,不知所云。
郁欢等着那阵痛感缓缓过去了一下,这才睁开媚眸,溢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乐乐不是我生的……”
任培勋顿时如遭雷劈,“你……怎么不早说?!”
该死的!她竟然……竟然是……处女!
“我有叫你轻点……”
“我哪知道是那个意思!”任培勋咬牙狂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这女人简直欠打!
“喂,我们要一直这样讨论这些么?如果你想继续讨论也可以,麻烦你先放开我可以么?真的……好痛!”黛眉依旧拧着,苦笑的脸色微有些苍白,望着他的神色却透着浅浅的温柔。
任培勋喉咙一紧,眼神危险一眯,“这是你自找的!现在……晚了!”
口中说着冷冽无情的话语,再次俯下的唇却温情无限地吻上了女人有些苍白的唇色,动作轻柔的似化成了水,绷紧的身体牢牢禁锢着女人,彼此密合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
从震撼,到惊讶,到最后,心头竟涌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狂喜……眼眶似蒙上了一层什么东西,他盯着身下迷乱情动的女人,冰冷的内心深处似被融化了一般,深深动容!
任培勋的动作不敢太过,一方面自己也很生疏,再发现只有他一动,女人的眉就蹙的更深,更加只能“轻举”不敢“妄动”……
就这样厮磨了一会,终于,郁欢受不了了——
“你‘老汉推车’呢?”
任培勋动作微顿,脑海中自动闪现某个画面。然后,黑眸危险地一眯,他挑高眉,薄唇邪恶一笑,“不满意?”
“哈、哈、哈!我、很、满、意!”一字一顿,顺便伸手打了一个呵欠,表示她快睡着了。
原本想温柔一点的任培勋,在听到女人这挑衅十足的话后,眸光一闪,理智早已灰飞烟灭,一心只想让这女人乖乖臣服!
漫漫长夜,一切,只是开始……
------题外话------
哈哈,偶低调地路过…。
ps:老汉推车出自昨天中午某无良作者家的那口子之口,其中意境,请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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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声痛哼。
“呀!”一声惊呼。
在郁欢错愕惊呼的一瞬间,她腰上的力量被移开,接着落入一具有些熟悉的清凉胸怀。
转眼一看——
高子齐有些狼狈地捂着下巴,身体踉跄了下,失去平衡地后退了好几步,惊散了旁边几对跳舞的男女。
舞池这边瞬时安静了下来,那几对男女观察了一番,有些交头接耳地议论。
郁欢抬眼望着男人的侧颜,冷俊有型的侧脸坚毅凌厉,黑眸深冷中交杂着一抹火光,眉宇间隐有一丝戾气。
“你打人?”郁欢讶异出声,因为靠在男人的胸怀,她能很轻易地感觉到男人身上因愤怒而贲张的肌肉,有一瞬间让她觉得男人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出击撕毁猎物……
郁欢被自己大脑里一瞬间掠过这样的想法吓到了,柔荑轻轻拍扶着男人的肩背,像是在替一头猛兽捋毛,安抚他的怒火。
任培勋冷眸半眯,低首看着怀中的女人,语气冷厉:“打不得?”
“……打人终归不好。”女人的口气很像是训一个顽劣不懂事的小男孩,温柔中夹带一些无奈。
任培勋薄唇一抿,眸中怒气尽显,他倏地放开女人的腰,转身大步离开。
那背影,似乎都透出一股冷冽强悍的怒火!
“嗳——”郁欢轻呼一声,还没从男人突然愤怒离开的事实中反应过来,就看到一边站着的女人。
沐清的脸色有些苍白,眸光注视着郁欢,唇角却带着一丝恍惚的笑意。
郁欢略微蹙眉,刚才因为任培勋的遮挡,她没看到这个女人,现在看她对自己这样一笑,她顿时觉得心底有些凉意。
“你很奇怪他会打人。”沐清开口了,声音低柔婉转,语气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这是她们之间第一次说话,有点奇怪,或者说诡异。
没有互相介绍,没有寒暄客套,没必要做那些。她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从一开始她们就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郁欢淡定地凝视眼前的女人,她说话的语气令她生疑,“会打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听言,沐清的笑容更加明亮,意味不明地道:“不一定……”
郁欢蹙眉,不打算与这女人再说下去,她现在满心想着怎么去安抚那个显然被她惹怒的男人。
“小欢!”被打的高子齐已经站起身,一把抓住了郁欢的手臂,脸色很阴沉,“你要去干什么?他打了我!”
郁欢坚定地挣脱他,“我不觉得有必要说抱歉!”
说完,她转身离开。
……
一路担忧地小跑着离开了会场,郁欢两眼四下张望,刚才明明就看到他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
正在寻找的目光倏地一停,眸光锁定了前方不远处的酒店门口的大廊柱。
那里,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斜靠在廊柱上,右手指中夹着一支点燃的烟,那星星之火明灭似幻,映射出男人隐在暗色中的身影如梦似幻。
目光向上一抬,撞入男人深沉晦暗的眸子。
郁欢慢慢走近,唇角溢出一丝温柔的笑意,美眸流转,放低姿态,“对不起!”
男人望着她的目光深邃幽冷,薄唇紧抿,不发一言。
郁欢有些无奈地扬眉,扯扯男人的衣袖,模样娇俏地依偎过去,撒娇低哝:“对不起啦!是我不好,你打人也是为了我好,是我不识好歹……别气了好不好?”
小小的头颅轻轻地蹭着男人的肩怀,双手缠抱住男人的腰,似一只像主人慵懒撒娇的猫儿般,艳丽迷人的小脸上带着讨好般的笑容。
男人身体微怔,黑眸一闭,掩去所有的情绪。再睁开时,眸中带着一丝无奈,轻“嗯”了声,掐灭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
听到他不带情绪的哼声,郁欢估计他的火应该已经消了,立场很坚定地重申一遍:“不过,打人确实不对!”
这句话,让男人刚浇熄的怒火再次点燃!
“啊!”任培勋大手用力一搂纤腰,榨出女人一声娇吟的痛呼!
“好嘛好嘛,我不说就是了!”郁欢低声咕哝,紧紧缠住男人的腰。心底却在翻白眼——真是一个爱生气又小气的男人!
任培勋什么话都没有说,望着怀中的女人,眸光沉晦复杂。
……
这算是生气吵架了吗?
郁欢侧眸望着身边专注开车的男人,他的侧脸依旧冷峻,透着疏离和冷淡,冷硬的唇线紧抿,全身似笼罩在极地的寒冰里。
自从他们从宴会中离开,他们之间这种沉闷的气氛就一直在持续。郁欢知道是自己说的那句话让这个男人生气了,可是她都道歉了,而且也主动示好了,最主要的是,她感觉的出来这男人虽然气归气,却没有真的置她不管,临走时还牵着她的手,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
既然这样,为什么她还是感觉到男人与平时有所不同?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
郁欢蹙眉凝思,直到车子停下,她才恍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