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却凑近她的耳边道:“我现在眼里只有我家娘子,娘子什么时候让为夫我圆房?”
阿云却用力揍了一记他的胸口,嘴里轻骂:“越发不正经,在外面也敢这样大言不惭。”
纪安却“哎呦”一声叫唤,成功引起她的注意,他又嬉皮笑脸:“跟自家娘子调戏,那是正经事。”
两人边说笑边回到马车,上车之前纪安吩咐小四:“把今天的事给我调查清楚了。敢算计我的娘子,活不耐烦了。还有南宫家,给我盯紧了。”他总觉得,南宫家没想象中那么清白。
那边,南宫燕几乎要呕出血来,见纪安他们走了,她赶紧命人将那婆子扶了过来。此时,那婆子真是被打狠了,脸上没一块好肉,全是被巴掌扇得,肿得就跟猪头一样,可吓人。
南宫燕心里虽然也心疼,但也看不得乳娘这副惨样,让人去拿了冰块与药,亲自给乳娘抹药。边抹,她一边掉泪,轻声道:“都是我,是我害得乳娘被人这般作贱。”
那婆子却道:“这不干姑娘的事,都是那姓黄的贱人。身份低微,却能嫁得侯府之子,还如此对待姑娘。姑娘身份高贵,进了纪安那是理所当然,哪容得她这低微之人如此嚣张猖狂?”
南宫燕却抹着泪道:“可是纪公子他不认我,他认定了是我故意陷害他。可是,我的肚子里可是怀的他的孩子,如今差点就让那女人迫害了,他却连正眼也不看我一眼。乳娘,我是不是该把这孩子打了,然后削发为尼算了?我给家里丢脸了。”
那婆子却道:“不可,姑娘。这事本就不是姑娘的错,是那纪公子吃了之后却不认账,这事乳娘为你想办法,一定让他认了才行。”
纪安夫妻,却并不知道,有人开始使坏,想要再算计他们夫妻俩。
南宫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道:“只是可怜了乳娘,竟被那人那样作贱。不过乳娘请放心,等我进了纪家大门,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至于纪安,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等到他爱上了我,还会记得那个女人么?”
心里却想,我一定要代替那个女人,成为纪安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到那时候,南宫家那些老东西,还会说她丢了家族的颜面?
那婆子却道:“有老婆子在,一定帮姑娘将这事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