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毒妇刘恭恭敬敬的将那小厮送走。
阴着脸的刘拆心中怒火翻腾,心中在想着的是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局,并且还要想办法带走蔡氏还有蔡花儿,无疑这使得他脱困的难度直线上涨,所以他没有看到这一幕。
但叼着草棍儿的霍放招子明亮,将两人之间的龌龊看得清清楚楚。
霍放嘴唇动了动,咬断了草棍,沉吟了片刻后终究没有说什么,说了也没用。
牢狱之中最惨的就是女囚,这些女囚只要有那么一点姿色,入狱的第一天就会成为狱卒们还有一些贵人们的淫玩器皿。
这一切早就见怪不怪了。
蔡氏如此,其他的女囚也是如此,蔡花儿以前年纪小,现在渐渐长大了,自然也理当如此!
这个世界本就糜烂不堪,处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而牢房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脓包。
弯肠巷子中,嗒嗒的声响由远及近,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侧身坐在一头褐色的毛驴上,随着毛驴颠簸行走,摇晃着身子,他的手中捏着一个本子忧心忡忡的皱着眉头观瞧着。
驴蹄子一边走,一边在蒙了一层薄冰的青石道上打滑,行进艰难,驴子旁边有一个梳着双丫髻的俊俏小童正用细白的小手拉着缰绳,扯驴前行。
驴子走到一个斜坡,坡面溜滑,驴子猝不及防下脚下一滑,一个踉跄,身子歪斜,眼瞅着就要摔倒,驴子上侧身而坐,正在双手捧着书册观瞧的老者到时候肯定摔得鼻青脸肿。
就在这个时候,那细皮白肉的童子小手用力一扯,竟然将两百多斤,四蹄腾空,即将摔倒的驴子扯回原位,驴子一脸懵逼,而坐在驴背上的老者却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刚才的颠簸,依旧眉头紧锁,愁容满面。
小童的脸上的表情和裹着青石的薄冰有一拼,一双大大的眼睛之中射出来的冷漠甚至比薄冰还叫人感到不舒服。
老者放在手中的书册,叹息一声,嘟囔道:“这次又白走一趟,现在想要找点炼丹的药材实在是越来越难了,家里面的那两块材料实在是不堪造就,最终也不过是烧火的份儿,唉,给那位炼制的丹药最多还能维持两个月,两个月后怎么办呢?”
童子对于老者的自言自语完全不加理会,仿似没有听到一样,这使得老者有些郁闷道:“你这没情趣的小猴子,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