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并不急于绘制聚灵阵雏形,而是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块灵石,紧紧的握在手上。
这是一枚成色上好的中品灵石,相当于十枚下品灵石,里面蕴含的灵气精纯,是他体内灵力用量的两倍还多一些。
从刚才那聚灵阵形成后吸附能力可以推测出来,阵法形成需要的灵气总量差不多是他体内灵力的两倍。
所以,一块中品灵石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想到这里,赵大宝开始摒弃心中杂念,恢复到古井无波的状态。
接着,他猛的睁开眼睛,再次咬破中指,笔如龙蛇般在玉牌上绘制起来。
“轰!”
在玉牌绘制到最后的阶段,那股庞大的吸引力再次出现,赵大宝体内的灵力彷如流水般被玉牌吸附进去。
好在这次他早有准备,体内长生诀疯狂运转,有着中品灵石内精纯灵气的补充,除了刚开始被吸了一半灵力,后面倒也能够勉强维持着平衡。
啪!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大宝手中那块中品灵石碎开,发出清脆的声音,将他从那种聚精会神的状态中惊醒。
这个时候,因为失去灵气,中品灵石已经变成了普通石头。
可赵大宝脸上没有任何的心疼,反而尽是狂喜的神色。
只见他手上的那块玉牌已经散发着流光溢彩的光芒,天空中四面八方的灵气,此时正不断的涌到玉牌中。
赵大宝仔细感受了一下,脸上的喜色更加明显,在玉牌周围一米的范围里,灵气浓郁程度堪比岛国秘境的十分之一!
“成功了!”
赵大宝哈哈一笑。
这块聚灵符,卖相不错,实际效果更加的惊人,他将聚灵符佩戴在身上,运行长生诀一周天后,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灵力增长了一丝。
在世俗界,能达到这个程度,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而一旦二老、孙玉香、杜若兮等人长期佩戴着聚灵符,时时刻刻受到灵气的滋润,那等好处自是不言而喻。
想到这,赵大宝浑身干劲十足。
“再来……”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之后,赵大宝炼制起来就有了经验,成功率大增。
虽然每次一枚中品灵石的代价有点大,但相比于聚灵符的作用来说,还是很值得的。
毕竟,聚灵符可以一直使用,细水长流,最后能够得到的灵气量肯定超过一枚中品灵石。
嘀嗒!
嘀嗒!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大宝熟能生巧,绘制符篆的速度越来越快,原来差不多要半个小时才能绘制一枚聚灵符,现在只要几分钟就能出来一枚聚灵符了。
等到天色渐黑的时候,他的面前已是摆放着七十二枚流光异彩的玉牌。
因为有这么多聚灵符堆积在一起,将附近的灵气全都吸引过来了,导致此时的书房已经升腾起了一层肉眼可见的雾气。
这是灵雾!
制符也有相应的工具。
越是高级的符箓,越是需要高级的工具。
比如灵兽银狼王的尾巴毫毛炼制的符笔……
但赵大宝眼下并无那种符笔,而普通的狼毫对于炼制聚灵符却是无效,所以赵大宝只能采取一个办法——以血画符!
他的血液中蕴含灵力,用来制符是绰绰有余的。
知易行难。
等到赵大宝开始绘制蝌蚪文的时候,才发现这事儿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首先,这种蝌蚪文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需要他集中所有的精神来绘制,并且时时刻刻供应大量的灵力,不然很容易前功尽弃。
以手为笔,以血为墨。
这种难度比之于狼毫玉石笔高上不少,毕竟血液的流速也是需要控制的,必须每时每刻保证均量的血液,然后要一笔而成,不然中间要是停顿一下,蝌蚪文就会失去那种神秘的力量,而符篆的绘制就算是废了。
这种需要一气呵成绘制蝌蚪文的要求,让赵大宝一时之间也有些头大。
哪怕他记住了蝌蚪文,但他已经习惯了汉字书写,想要一笔将蝌蚪文画出来……好难!!!
还有一个难题就是黄符沾血之后,容易起褶皱,那个时候,书写起来,中间难免停顿,让难度更加高了!
前面那个难题需要勤加练习,而后面关于符篆载体黄纸的问题,赵大宝思考后,选择用玉石符牌代替。
玉石符牌表面坚硬,不会像黄纸那样起褶皱。
而且美玉通灵,乃是灵气很好的载体,能够最大程度的提升绘制符篆成功率。
在准备好玉石符牌之后,赵大宝并没有急着去刻画符篆,而是找了一些白纸,然后又找来毛笔,开始专心书写,练习聚灵符需要的那些蝌蚪文。
只有做到了然于胸,非常熟练了,才能在真正绘制的时候不慌不忙!
接下来的几天,赵大宝都专心在家练字,不时陪陪父母以及孙玉香,又或是与杜若兮、徐佳、秦兰等红颜小聚一二,生活倒也惬意非常。
这天。
赵大宝正在书房中练习时,孙玉香走了进来,看着那些蝌蚪文,满脸疑惑与惊奇,“大宝,你这是在写什么啊?”
她现在早已不是文盲了,不过看小男人写的这些歪歪扭扭的小字,她竟然一个都没见过。
“我在练字。”
“练字?我怎么看着像是鬼画符呢。”
孙玉香把身子凑了过来,带来一阵温润的香风,让本来专心绘制蝌蚪文的赵大宝不禁走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说起来,自从女人怀孕之后,彼此亲密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
因为女人一直都怕伤到腹中麟儿。
但现在闻到孙玉香身上的香味,赵大宝不禁心中有些悸动,忍不住就伸手将孙玉香拉到怀里。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孙玉香惊了一下,肌肤已经开始泛起了粉红,两人成为夫妻这么久,她哪里能不知道赵大宝的想法。
“嘿嘿,玉香姐,敢打扰本夫君练字,走,咱们去卧室,我要好好惩罚你!”
赵大宝不由分说,将女人抱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