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谢舒采魔兽一样,吻的她难以呼吸,脸颊憋的通红,身体在他坚固的臂膀中颤抖不已。
她快化成一潭水,随波流淌在他的指尖。
在她快要感觉窒息时,氧气涌入口鼻,激得心脏都在战栗,在喧嚣。
紧接着脖间甚凉,酥酥麻麻地异感让她近乎崩溃。
睫毛覆下,她重重得倒了口气,身体拼劲全力挣扎,“谢舒采你疯了!”
“我听见了,你对我说的话。”
叶宝眉毛狠狠一颤,顷刻化为雕塑。
脑子里空空荡荡。
手指挡住他的胸口,她急切的呼气:“谢舒采……你,你听我解释。我那样说只是为了……”
他的嗓音低冷沙哑,弯腰抱住她,埋在她的颈间,“我不要听。叶宝,做梦都想你亲我、抱紧我,昼夜都会发了疯得,想得到你。”
叶宝瞪大眼睛,身体一个腾空,他扣起她的细腰,在地上转了两圈,把她压在墙壁上。
脸颊紧贴的墙壁,凉意渗透肌肤阵阵颤栗。
背对着他,一种恐惧荡漾开来。
看不清他的表情,手臂被他反剪在后,圈在怀里。
她的嗓音带着几分哭腔:“这里是医院,你,你不要乱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的颈间,她扭开脖子,避开他的触碰。眉眼如墨,发丝凌乱贴在肩上,肌肤晕染着淡淡粉色,诱人而导致犯罪。
他的瞳孔深不见底,似化不开的墨。
“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
“谢舒采,喜欢你的人很多,可我并不喜欢你,我说过把你当弟弟。你放过我吧……”
——
叶宝浑浑噩噩的漫步在走廊上,脸颊泪痕点点。
目光无神得看着窗外,有三颗大树,树叶长青,几只叽叽喳喳的鸟儿沐浴阳光中,欢快良多。
光线透过玻璃窗,洒满她一身。
低眉顺眼地站在窗前,不知站了多久。
“叶宝在吗?”
医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回过神,快速收拾好心情,吞了口水,跑进了诊室,“在,在这里。”
“你弟弟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不过还在低烧,回去一定不能再受凉,反反复复会感染肺炎,知不知道?”
她慢吞吞的点头:“知道了医生,谢谢你。”
“还有,刚生了病,不要做激烈运动,病人平时饮食要注意清淡为宜,……”
后面医生说了什么,她没能记住,魂不附体地下楼。
推开门,空荡的病房只剩下一片寂然。
窗帘飘起,暗影浮动。
她黯然销魂,垂下眼睑。
医生口中的病人,早已拾起外套漠然出院,连句话都不留。
走的真干脆。
一定是不想再看见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