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这么坐在角落真的好吗?放弃和其他人接近的机会可是会损失很大的。
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同时将这些人召集起来,不管是对谁,都是一场利欲熏心的诱惑。
不过这个孩子,倒真的是一副不感兴趣地模样。脸上写着心事,就像是··在牵挂着某个人。男人默默地将这个孩子的名字记在心里,然后又环视了一下宴会厅,摇了摇头后便离开了。
因为除了那个孩子,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身穿侍服的男人在古堡的附近散着步,和古堡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是他命人精心为即将到来的小公主打造的专属城堡。
眼看着这座梦幻般的城堡已经建成大半年了,可却还是未迎来它的小主人啊。
男人看着眼前的城堡,思绪渐渐飘向了三十年前——
“爹地,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就是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要和他结婚!这一生我都要和他在一起!”唯一的女儿,爱上了一个他根本就看不上的男人。
“为了那个男人,难道你连爹地连家族都可以舍弃吗?爹地就你这么一个孩子,将来这偌大的家业可都是要传到你手中的。”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那个男人。如果爹地你不同意,那么我会离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女儿的性格就如同他一样倔强,只要是自己所认定的事情,不管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哪怕会遍体鳞伤,哪怕抛弃她唯一的亲人。
“如果你选择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么从今以后,我紫陌就没有你这个女儿!”当时,他也愤怒到了极点,狠狠地抛出这句话后,女儿便真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女儿离开后,他狠下心来对她不闻不问,因为谁让那个坏丫头一次都不愿意主动联系他呢!
直到有一天,女儿病逝的消息传到了古堡,那已经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
他以为是有人在恶作剧,因为女儿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健康,所以又怎么会突然病逝了呢?
女儿的葬礼上,他只是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竖立在灵堂中央的女儿的遗照。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牵着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小女孩,他们两个人站在灵堂边,不停地向来往的客人鞠躬。
男人终于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怒,他快速地走到那两个人的面前,狠狠地瞪着身穿黑衣的男人!
都是你把我唯一的女儿害死了!
为什么你还活着!
为什么你不陪着我的女儿一起死去!
正当他准备开口质问时,男人的话却让他即将呼之欲出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中——
“你好,请问你是?”
他笑着,笑的多么地无奈,笑的多么地苦涩。
他抬头看着女儿那张漾着幸福笑容的遗照。
女儿,你就这么讨厌爹地吗?就这么生爹地的气吗?
你的丈夫,竟然会问我是谁?
你还真是个狠心地丫头呢,竟然都没有告诉那个男人你的父亲是谁···
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丫头,为什么你就这样走了?
爹地都还没有看到你最后一眼啊!
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了。
就在这时,一双小小的手牵住了他的手,他低下头看过去。
当看到那张和女儿长得如此相似地面孔时,一直隐忍地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未完待续···)
{}无弹窗这个答案,让林木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他翻看着手中的人物资料,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到根本就不起眼的人。
“还有,木梳上相同指纹数量最多的人,就是这个未知人,而且也是这个人的指纹最清晰,所以可以说明一点,这把木梳一定被这个人近期内使用过,或是被经常使用。”韩肖继续说着。
林木沉默着。
只有这一个人身份不明,偏偏又在木梳上留下了大量的指纹。
如果真的如韩肖所说的那样,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个“未知人”就是现在住在夏家的钰沁!
可是,那些指纹又不是钰沁的···
有一股不安感向林木袭来。
他感觉到好像有一个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影子已经顺利侵入到了他们的生活,那个一直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影子,也许··是一个恶魔。
“能想办法知道这个未知人的真实身份吗?”
“办法当然有,不过,只凭我一个人的话是做不到的,必须要申请上级,请求别国指纹鉴定中心的协助,然后进行一一排除。”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协商。”
“为了这个人,至于你费这么大的心思吗?”
“韩肖,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放心吧。”
“谢了。”
林木离开警局后,心想着如何才能和警局上级沟通,想办法查清这个一直隐藏起来的人的身份。毕竟请求国外指纹鉴定中心的协助,也不是一件小事。
一座私人岛屿。
岛上设有许多隐秘地机关,如果不是经由住在岛上多年的人领路,许多误闯入岛屿的人,甚至在刚踏入岛上的那一刻,可能便会瞬间丢掉性命。
这里有专门负责清理岛屿的人,不过,多半是处理一些强行入岛者的尸体。
今天,这座岛将会迎接一群身份地位显赫地客人,这也是这座岛屿的主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宴请这么多的贵客。
气势恢宏地古堡内。
黛擎和斯忆圣如约而来。
“叔叔,我想出去走走。”斯忆圣对身边的黛擎说。
“嗯,不过不要随便走动,这里的机关太多了。”
“我知道了。”
在这座古堡的后面,有一处用玻璃建造的花房。因为被古堡巨大的身影遮挡住,所以很难被人发现它的存在。
花房里,一个身穿浅灰色休闲衣的男人正在给盛放的花儿浇水,修剪着枝干。
男人的身形很高大,发丝间偶尔会见到几根白发,明明都已经七十岁了。
虽然此时的他正在做着如此恬静地事情,但是他的模样,却是那般地英气逼人。
“老爷,宾客们都已经到齐了。”管家走上前,恭敬地说着。
“他们倒是一群守约的人。”男人的脸上浮现着一丝笑意,“随行的人呢?”
“按照您的吩咐,每个人都将自己的直系亲属带来了。”
“那些人你去看了吗?”
“看到了。”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