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女孩蜷缩在柔软地沙发上。
林木,你刚到美国甚至还没有适应时差便又立刻回国了,回到家后你连休息一下都没有,又直接去了军区,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林木…
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晚上。
身穿军装的两个男人围桌而坐,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穿戴着浅蓝色的围裙。
瓶中的酒,已经喝了一半。
林木有些微醉,帅气的脸上染着一丝红晕,因为酒精的作用。
“怎么样?我做的菜?”野兽将男人的空杯倒满了酒,今晚,就随他而去吧,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野兽,以后哪个女孩要是嫁给你,一定会幸福死的。”清冽地酒香,充斥着整个餐厅。微醉地男人,拿起酒杯,一边说着,一边将刚刚倒满的酒全数喝进腹中。
“会吗?仅仅只是因为我会做菜?”
“只凭这一点就足够了好吗,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的女生,绝大部分都不会做家务,也懒得去做,去学。”
“比如呢?”
“我们身边不就有那么一个吗。”林木顺着野兽的话说着,结果,说到一半又开始沉默了。
“我们身边的女孩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啊。”野兽是故意这么问的。
“还能有谁··”林木摇着头,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班长?”
“知道还问。”林木没好气的瞅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心想着,他肯定是故意的。
“班长那么聪明,我觉得没有事情能够难住她。对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找个时间约班长一起出来聚聚吧。”野兽其实早就发现了,林木之所以有些反常,究其原因的话,也就只有那个女孩了。
因为,她是他唯一的软肋。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怎么说?”
“她现在人根本就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班长去哪儿了?”
“去美国留学了。”
“去美国留学?”野兽有些惊讶,“这么突然?”
“连你知道后都那么惊讶了,更不用说我了。她竟然瞒着我自己偷偷地逃掉了··呵呵,野兽你说,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野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木。这么多年了,林木和莉果的事他都看在眼里,这两个人,明明那么在乎彼此,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向对方表明自己的心意,他这个外人都替他们着急啊。“林木,为什么你不把自己的心意告诉班长呢?”
“算了,不说她了,想起来我就头疼,喝酒吧。”
“好吧。”
漆黑地夜晚,万家灯火。
男人不停地往腹中灌着酒,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了。
野兽将林木扶到床上,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那时而皱起地眉头,还有那一声声沉闷苦涩地呻吟。
野兽微微叹了口气。
爱情这种东西,有时就像是那甜到发齁地蜜,让你欢喜,给你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幻想。而有时呢,它却又是那致命地毒药,明明知道不能触碰,但却还是愿意深陷其中,哪怕下一秒因为它而窒息死亡,也还是甘之若饴。
他回到餐厅,正准备收拾桌子上的碗碟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野兽走过去,拿起手机,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帅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无弹窗英国。
拥有着百年历史的古堡,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这座古堡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敬畏和无限的恐惧。
满脸缠着白色纱布的女孩躺在床上,她知道那个男人很快就回来了,所以故意躺在床上,装作一副不爱理他的模样。
只是过了那么一会儿,刚把行李放下的男人便来到了女孩的房间。
“我的大小姐,这么乖?”男人的声音有些慵懒,但却很好听,亦如他这个人。
“忆圣少爷,终于舍得回来了?”女孩撇着小嘴,看着男人。
“看你说的,什么叫做舍得舍不得,不是告诉你我只是出去办点事而已啊。”
“哦,办事··”女孩从床上坐起,走到男人的面前。
“我的脸,你打算怎么办?”
“你先坐下,我来检查一下。助手已经将你最近的情况都告诉我了,按照现在恢复的程度,那么与我之前预定的计划很吻合。”斯忆圣小心地将缠绕在女孩脸上的白色纱布慢慢取下,认真检查着女孩的脸,“不错,三天后我们进行第二次手术。”
“这次手术可以让我的脸彻底恢复成以前的模样吗?”
“你不相信我?”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医生,如果不相信你,那么我的这张脸恐怕真的要彻底废了。正是因为有你,我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呀,因为知道你一定会还我原有的样貌。”
“这还差不多。”斯忆圣轻笑。
“对了,一定要三天后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想快一点而已,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等待了。”
“这样啊··好吧,我先去准备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将手术提前做。”
“嗯!”
女孩开心地笑着,因为此时她的脸部还是非常僵硬,所以笑起来的模样不再是从前那般地美丽,而是··丑陋。
军区。
首长办公室。
“黎末哥,我回来了。”匆忙赶回国的林木,甚至都没有让自己休息片刻,便马上到男人这里报道了。
“嗯,比我预想中的要快一些。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秋黎末看着眼前的林木。
浓重地黑眼圈,疲惫地脸,嘴边,甚至还隐隐冒出了青绿色的胡渣。
看来,事情并不顺利。
“辜负你的希望了。”
“好了,去工作吧。”
“是。”
林木回到办公室不久,野兽便来了。
“看你的样子,怎么,这次失手了?人从你手中逃脱了?”
“是我先逃了。”林木叹了口气,非常无奈。
“晚上去我家吧,最近新学会了几个小菜。”
“好啊,不过,太难吃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任你处置。”
疲惫地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对了,我走之后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好像所有的麻烦事都知道你不在似的,都没有来找你。肯定是它们觉得如果不是你的话,该也是无趣了吧。”
“野兽,你冷笑话的技能真是越发的娴熟了。”
“有吗?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