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心在坐在她妈妈的怀里,挣扎着小身子,朝言谨欢伸出手,吵闹道:“心心要欢姨抱抱。”
连心被女儿闹腾的没法子,干脆把女儿塞到言谨欢的怀里,自己继续打游戏去了。
言谨欢身后安安静静的坐着护花使者,她把儿子交给丈夫,自己抱着择心,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择木不久后提着一大袋的可乐薯条汉堡包一类垃圾食品跑回来,还没走近就看见这一大群人,龙景天看见他提着的东西,还没等言铭出声,就严肃的要求他,“这些东西,铭铭不能吃。”
言铭听见父亲下了军令,立刻小嘴瘪了下去,委屈的从他怀里跳下去,走到前一排妈妈的身边,小身子半靠些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择木手里提着的食品袋。
言谨欢转过头去看龙景天,见他板着脸,分明写了“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只能单手搂住儿子,小声地安慰他。
没有龙景天的允许,谁也不敢给言铭分食肯德基,言谨欢为了表示对儿子的同情,也只能看着择木一家三口吃的津津有味。
然而择木一家三口实际上吃的很难受,任谁吃东西的时候,被人渴望的盯着,都会很难受。
匆匆忙忙的吃完了肯德基,登机时间也到了,两家人也快速的往登机口走去。
上了飞机,两家人的座位紧挨在一起,言谨欢指使丈夫去和连心换位置,龙景天无奈只好和同样可怜的择木坐在一起。
言谨欢精神头特别好,和连心小声的讨论最近新出来的小鲜肉组合,择木和龙景天则是一人照顾一个孩子,忙的不亦乐乎。
飞机在天空中飞机了两天一夜,言谨欢闲来没事,早上吃了飞机上的早点,又给儿子喂了一点,才叫醒连心,看着她吃早饭,自己已经把早点给择心喂完了。
晚上,月光拖着长长的裙摆铺洒一地的银色,龙景天搂着娇妻,靠在床头,轻声道:“这些天我一直面对着清宁那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有时候恍恍惚惚就会觉得其实你就在我身边,可是每当她要接近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有一种恶心泛出来。”
言谨欢依偎在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熟悉的体内飘进鼻腔,给她莫名的安全感,“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了,”她说的很轻,语气也很安稳,好像说的并不是她自己一样。
龙景天低头亲在她的发间,温馨的气氛在整个房间里荡漾。
龙景低头轻抚着这这张让他思念很久的脸颊,经不住再一次覆上她的唇,唇齿纠缠,渐渐地两人呼吸变得急促,空气变得燥热,不安的因子在两人心底跳跃,龙景天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挑逗般的吐出一口气,暧昧的在她脖颈间消散。
“这才是我的欢儿,”龙景天暧昧的轻笑几声,惹来言谨欢的娇嗔:“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清宁不是我的?”
龙景天伸出舌头轻轻地吮吸着她的耳廓,仿佛一条带着蛊惑的小蛇从上而下的悠走,激起言谨欢全身触电般的快感,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龙景天勾起得逞的魅惑笑意,轻轻地吐出几个字,“仅凭此因。”
言谨欢愣住,什么意思?
随后,她细细咀嚼半天,脸上立刻红了一大片,也不再接话。
龙景天噙着笑看着她这娇羞的样子,轻笑几声,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凝,“对不起,欢儿,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还和她在一张床上呆了一晚,但是我保证,我没有碰她,”他语气变得十分郑重,言谨欢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清澈的瞳孔里满是歉意。
言谨欢笑着摇摇头,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不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全家平安无事,还能幸福的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谢谢你,欢儿。”
谢谢你,景天,让我能有这个幸福的家。
龙景天在第一天接假的言谨欢回家后,经过一夜的同床共枕,他开始不着痕迹的怀疑并且着手调查事情的源头,并且利用各种高科技时刻监视着她,后来一次的窃听中,他们摸清楚清宁将要把一个十分重要的人质转移出来,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人质的身份背景。
龙景天猜测这人十有八九就是言谨欢,但是不敢随意下定论,只能一直在暗地里监视她,直到发现她驱车出门,一路跟去,发现了k集团的另一个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