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木把火上烤的火腿肠递给她,“大嫂,这是热的,吃点。”
饥肠辘辘的言谨欢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吃着,两个人眉头愁容未消。
饭后言谨欢进了帐篷,裹进了睡袋,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色还没完全黑透,择木又去捡了一些柴火往火里添了一些,又热了水和食物,才去帐篷里叫睡梦中的言谨欢,“大嫂,起来吃饭了。”
言谨欢迷迷糊糊被叫醒,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了眼择木,又看了眼外面的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点头钻出了睡袋,把睡袋重新叠好放进背包里,就出了帐篷。
帐篷外的篝火还跳动着火焰,言谨欢刚从睡袋里出来,觉得全身发冷,就往火边靠了靠,挫着手去烤火。
“大嫂,吃点,”择木把烤热的食物递给她。
两人慢吞吞吃着早饭,择木又想起刚刚捡柴火时发现的脚印,“大嫂,我刚刚捡柴火发现了几对脚印,看方向是往南边走,咱们要改变方向也往南边走。”
两个人本来也不知道k集团到底在深山哪里,现在既然有了具体的方位,就不用苍蝇一样乱转,自然最好。
言谨欢没有异议,饭后两人收回了帐篷,灭了篝火,背着背包往南边走去。
秋天的林子里到处一片“丰收”的景象,头顶上跳跃攀爬的松鼠搬运着松子,脚下是不是窜出一两只运送食物的田鼠,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声此起彼伏,把萧瑟的秋天装扮的生气勃勃。
择木在前面探路,言谨欢紧跟在身后。
途中两人发现了好几次皮鞋踏出的脚印,和人留下的粪便和尿液,择木笃定两人离k集团驻扎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言谨欢心里怦怦直跳,她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可能要见到连心母女和儿子的激动情绪。
言谨欢早上起床后,确实没有看见择木,自己一个人吃着早饭,期间张婶也问过择木的去向,被言谨欢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了。
饭后言谨欢哪里也没去,一个人在房间里准备一些她认为有用的东西。
她翻出了龙景天藏在书房书柜里的瑞士军刀,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又给择木去了电话,让他回来的时候去药店买一点泻药带回来。
午饭后择木就赶了回来,言谨欢立刻带他回了房间,择木提着一只箱子,在打开的一瞬间,言谨欢佩服的看向他,“这些枪支应该让你费了不少钱吧!等我一会儿把钱转给你。”
择木正要拒绝,就听见言谨欢又说:“你现在停职还要养妻女,能省则省。”
一句话把他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择木感激的对着言谨欢说:“大嫂,你会开枪吗?”
言谨欢拿出一只小巧的勃宁朗“咔嚓”拉来保险,虚眯着一只眼睛瞄准墙壁上的飞镖转盘,做出一个开枪的动作。
“景天教过我,还行,”言谨欢收回抢别在腰间,用大衣遮住。
择木也拿起一只毛瑟手枪放进长靴里,两人又各自套上防弹衣,言谨欢这个时候又想起泻药,朝他伸手道:“泻药呢?”
择木忙从裤兜里拿出来给她,“大嫂你要泻药干啥?”
言谨欢打开一个小药包,白色粉末状的泻药,她满意的包上放在包包最里面的暗兜,“如果有机会,我请他们吃泻药,看看能不能拉死他们。”
这种小儿科的手法入不了择木的眼,但是他什么也没说,继续整理自己包,又在身上各处藏了一些东西,言谨欢也学着他在暗兜里放下了一只小小的削皮刀。
准备好一切,两人就出了门。
景区在离a市郊区五十里,两人开着车直到快要天黑的时候才到,刚好景区要关门了,择木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买到了门票。
进入了景区,两个人‘就往最深处的林子钻,傍晚天空被晚霞染的血红血红的,落在大地上的光也跟鲜血一样,刺目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