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看着谨欢紧紧蹙起的眉头,知道自己的话在她心里产生作用,便愈发放肆了,得意洋洋,言语间便愈加恶毒。
“言谨欢……有些贱人就是天生犯贱,没男人干就整天想着,你知道这叫做什么吗,骚,很骚……”
这句话刺激的谨欢黑瞳喷火,看着清宁丑恶的脸,水眸紧缩。
丫的,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呢?
刷的来个扫蹚腿,小拳头就势跟上,狠狠的砸在清宁挺翘的鼻子上!
“啊!”
清宁虽然身手够好,可是没料到这小妮子突然间下了狠手,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失控的往旁边摔倒。
一股血流从鼻孔里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女人半边脸颊,谨欢都看的呆了。
晃了晃有些用力过度而发酸的手,冷睨着那女人痛苦不堪的表情,心里爽透了,真没想到,她这粉嫩的小拳头竟然有这么威猛的潜力!
原谅她吧,看着这个恶心的女人,她实在善良不起来。
看着她流血,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内疚。
清宁抬手往鼻孔上抹了一把,抹了一手的鲜血,顿时懵了,她咬牙切齿的怒骂:“好,言谨欢,你够狠!”
以她混迹军队多年的身手,还对付不了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妮子?清宁冷着脸,从地上撑起身,很凌厉的就要扑过来。
如果真是硬拼的话,谨欢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谨欢不怕,她豁出去了,大不了拿命死磕!
谨欢摆好了架势预备抵挡,谁料,这女人扑到半截,那身子娇弱不堪的倒下去。
嘴巴里痛苦的呻吟出声,小手也掩住了流血的鼻孔,嘴巴里念念有词:“言,言谨欢……我只不过是问问你情况,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谨欢心里咯噔一下,不妙,这阵仗不对。
形势有变,一定有诈!
她下意识的扭转头来四处张望,一道阴寒凛冽的身影由远而近,冷冷逼近,那人,满脸阴鸷——是龙景天!
丫的,清宁,你奶奶的!
等老娘出去,必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谨欢童鞋从来都不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以恩报恩,以德报德,当然,她也是牙尖嘴利睚眦必报,毫不手软的!
于是,谨欢开始了她的禁闭生活,两天两夜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她从十四岁起就孤独惯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独处也不是什么难事,压根就没觉得怎么纠结。
择木那小子还时不时的抽空送点好吃的过来,让她的禁闭生活好不惬意。
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硬板床上,谨欢还是有些想念那位太子爷的,但是,只是想想,小手一挥就把思维打住。
两天两夜后,谨欢神清气爽的由择木请出了禁闭室。
她径直往女兵寝室楼的方向走,择木慌了,赶忙拦在前头。
“嫂子,您走错了走错了,您得往这边儿走……”
择木可不敢放她回寝室楼啊,老大说要关禁闭,可不是要休妻啊,他要是把老大的媳妇儿放跑了,老大还能饶了他?
谨欢绷着小脸,不屑的勾勾唇角:“择木,你是想我回那个金窝里去,对吧?”
择木讪笑着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嫂子您可别回寝室受罪了。”
“择木,你回去跟龙景天说,我言谨欢不稀罕他那金窝银窝,我只喜欢寝室那一亩三分地儿,麻烦他以后别来讨人嫌!”
谨欢这话说的,硬邦邦的,就像是把无数个乒乓球大的冰雹使劲砸到了择木脸上,择木脸红了绿,绿了蓝,蓝了黑,到后来都傻呆呆的了。
“嫂子,嫂子,您……”
最后,择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谨欢冷傲的扬长而去,半点办法都没有。
谨欢转过那拐角,穿行在两丛葱绿的冬青树中间,绿意照亮了她的眼睛,小脸上一派阳光。
介于此,谨欢住进了女兵寝室,和女兵一样训练。
而龙景天,一直没来找她……
他们两个人冷战,有一个人很开心,当然是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