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本以为是救星的女人动起手来比男人还要狠,不多时,他就被踢的哭叫道:“裴少爷!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做对不起您的事儿了,带我回去受罚吧!”
“什么赔不赔的!”
谢茵惜看着被拱了的地一阵心疼,瞪向被称作裴少爷的男人,“听他刚才的话。是你的属下对吧?这块地可是我刚种好的,被你们踩成了这样!”
“何意?”
裴言盛声音淡淡,摘下墨镜,眼神淡漠的看向被气坏了的谢茵惜。
“靠!是你啊!真是恩将仇报!”
见到真容,谢茵惜气笑,“我六年前在海边救了你,结果六年后你带着人把我药地踩了!”
“是你救的我?”
闻言,裴言盛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有一丝破裂,就见谢茵惜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不然呢?你当时七窍流血的样子差点给小小年纪的我吓死!但好在,医者仁心,也算你命大遇到我,换个人都治不好你!”
这话不是谢茵惜夸大其词,裴言盛所中之毒的解药早在世上丢失千年,要不是古籍中有记载。她也束手无策。
“今天地里的损失。我十倍偿还。”
谢茵惜没想到自己一席话竟让裴言盛如此动容,险些以为是自己耳背,诧异道:“几,几倍?!”
“十倍。”
裴言盛依旧声音平稳清淡,却足以让谢茵惜挑了眉梢,“你说的嗷不许反悔!”
“我从不食言,但我有一交易想同你做。”
俗话说,要想用人,必先悦人。
哪怕谢茵惜此时知道裴言盛定有不情之请,但也极为受用的点了点头,“你说。”
“古书云,西域有异花,闻之,人可见阴阳两隔之人;食之,人可穿阴阳两界;燃之,人可与鬼通。此花只有野史记载,张骞出使西域时,偶然得到一株,而后千年,无人再见。”
裴言盛声色低沉,戴着淡淡的磁性,以至于说出这段荒诞的话后,谢茵惜没能嬉笑出声。
反而她故作严肃道:“裴少爷该不会得到这异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