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她自己没有办法给孩子最好的东西。
司马氏是太后的族人,虽然全力以赴帮助晋阳帝登基。
可谁又知晓晋阳帝过河拆桥,冷落司马氏,削权降爵,一律不漏。
德妃也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晋阳帝更是冷落她。
在楚珩小时候,他曾经整整两年都不得见晋阳帝。
父亲的印象在他脑海中十分模糊。
后来他成年封王出宫后,又与太子亲近,和晋阳帝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可这又与善良无辜的母亲何干?
到底是他不争气罢了。
与其乞求别人来肯定,还不如谋求,他绝不能让嫡子楚霁顺利登上王位。
出了德妃宫中,他又去给颐康宫给太子请安,出来后,也没有用午膳,就回了河涧府。
“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回来?”
高旭迎了上前。
“属下还是亲自跑一趟,为王爷分忧解难。”
见这段时日河涧王憋屈得很。
高旭也只能如此。
“一路上都安插有人,那些人就怕不济,我立刻休书,你亲自去送,看完了即可焚毁,不要留下痕迹。”
楚珩安排道。
......
盟友虽然都离开了梁城,可他到底不算孤军奋战。
趁着太子不在梁城,他便要开始动手了……
最好是能让太子永远不能回到梁城。
这才是最最紧要的。
高旭也明白主子的想法,等楚珩落了款,才小心翼翼将信纸放在最贴身处,才出了楚珩的书房。
他作为不受宠的儿子,向来都是规矩二字约束着,不曾有过什么过失。
“珩儿,没有传召你怎么入宫了?”
德妃司马氏今日着了一件半旧的素花夹袄,只将发髻轻轻的挽起,妆容清淡,眉宇间只有安静祥和之意。
楚珩心中有些不快,“母妃这般清简,虽说是昭德先皇后的孝期,可父皇不是也要收纳新人了。”
德妃脸色一变,忙挥退了宫中的服侍的宫女,才道,“你从哪儿听到的风声?”
“这还需要儿子去听吗?整个梁城都传遍了。”
楚珩的语气有些许不耐烦,或许是削权后,清闲的不适应,所以才有今日这般心浮气躁。
“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