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深深忌惮司马氏。
若不是她让族人痛快放权,做着无关痛痒的官职,晋阳帝怕早就赶尽杀绝。
实则他登基这么多年,也未彻底放下对司马氏一族的戒心。
她的宫人自然很少有拜访之客。
她也不愿前朝的人来,更是加深晋阳帝的忌惮。
如今她欲将晋康县主的婚事定在储君身上,且不说其他,晋阳帝怕是会多想。
司马氏一族如何,她比谁都明了!
此事若想成功,绝非是容易的事。
还需筹谋。
“儿臣何尝不知。只是儿臣不愿拂逆儿女的心意,日后嫁了人,她当了母亲,但愿能体谅做母亲的难处。”
太后宫里的明火燃着,却温暖不了端成公主,她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才止住了。
太后手中缓缓拨弄的佛珠才搁置下来。
“来人,将雪燕羹端上来。”
太后终于松了眉间的冷色。
化作忧心忡忡。
若是端成软弱,晋康县主的婚事的确是她得心事。
“你且回去,此事哀家尽力一试吧。”
等端成公主喝完了血燕,她便催促着端成公主出宫,等下时辰晚了,寒风就要起了……
“主上,近来梁城守备严密,若是想运这些东西出城,怕不是易事。”
诺木的伤势这段时日恢复了不少。
......
他便蠢蠢欲动想着早日离开。
可主上拿到了东西,却不急着走。
这就危险了。
国不可一日无主,国主已经离开大晋一个多月了。
他很怕那些分支的统领与皇室中反对他的人联合起来。
到时候回去局面难收啊。
凤栖桐面上的面具泛着冷光。
“不是易事?”负手起了身,直直眺望窗台下的人来人往的行人。
“主上,要不要让河间王想法子。我们一日不出去,对于他来讲也不是什么好事。”
诺木说道。
“其实不是正有个好机会吗?”
凤栖桐眸色淡淡,轻轻说道。
“什么机会?”诺木不明所以。
凤栖桐目光顺利飘到了路上的某辆马车上,前后都跟着不少护卫的模样,那些护卫腰侧都插着弯刀,神情有些许的紧张。
“主上他们是……”
诺木不由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