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刹担忧地喊了一声,就想跳下去把他们皇上给救起来。
结果,站在水里的司邪则是咬着牙说:“不必,朕自己能起来。”
话音落下,他轻轻松松就跳跃上岸,但那湿漉漉的一身,让他浑身的戾气又重了几分。
见到这一幕,某位宁大将军反倒是心情不错了。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您大晚上的不在寝宫就寝,特意跑来这个地方沐浴的吗?是承阳宫的池子让您不舒服了,还是您偏爱池塘里的冷水?”
宁奎故作恭敬地说道,只是那个神情,那个语气,任由是谁都很清楚,他这是在幸灾乐祸呢。
“宁将军今夜不是当值吗?为何会来到御花园?方才朕见你是在跟踪宋然吗?宁将军什么时候手这么长了,居然都开始伸向承阳殿来了。”司邪晦冷的眼神睨着宁奎。
那个眼神仿佛是下一瞬就要把宁奎给捏死了似的。
但是宁奎一点都不紧张。
现在他们宁家和司邪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司邪还需要他们宁家权衡各方势力,所以……
他是万万不会杀了他的。
所以,宁奎就慢悠悠回答:“皇上,这御花园距离您的寝宫也不远,微臣今夜当值,自然是不放心此地,所以特意来搜查一番。这不就撞见皇上您出事了吗,微臣来得真是及时啊。”
宁奎这番话,简直是要往司邪的心窝里戳刀子。
果然,在他的话说出来在之后,司邪身上的冷气都要把人给冻死了。
“那朕岂不是还要赞赏宁将军你的料事如神了?”司邪晦暗的眼神再次落在宁奎的眼神,冷冰冰地开口。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至于微臣为何会跟踪宋然,那当然是因为微臣身体不适,正好听闻宋然已经从宋公公变成了宋太医,故而来找她看病。”
“皇上,您方才有个说辞不太妥当。宋然现在可是太医院的太医了,可不是小奴才了,更不是……承阳殿的人了。”
宁奎抬头微笑地看着司邪,然后非常“友善”地提醒他这件事。
在他这话落下之后,周围的气息都有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司邪长袖之下的手指攥成了拳头,眼神也阴沉可怕。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面具之下的脸到底有多僵硬,他现在内心有多想把宁奎的头给拧下来。
“宋太医,恭喜你脱离苦海,成为了救死扶伤之人。”
宁奎还嫌弃气司邪不够重,还转头,笑意盈盈地恭喜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