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都没有处理好,反倒让她想起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宋然突然感到好心累。
“所以呢,您老人家和我说这么多废话,到底想干什么?”宋然撑着小脸,泄气地询问安滦。
安滦的心思比某位暴君还要难猜测。
“能干嘛?自然是见到你这么惨,我来落井下石了。”安滦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淡定地说道。
宋然:“……”
“好了,旧我叙完了,茶我也喝完了,石头我也下了,我该走了,尚衣局那边还在等着我呢。”
安滦说完之后,就把茶杯给放下,心情很不错地走出去了。
多少年了,从未见到这么有趣的小妮子,挑逗一下又何妨?
安滦那边是心情不错了,而宋然这边则是脸色都垮下来了。
所以,说了老半天,安滦跑来这里不是威胁她,而是单纯来和她提一下她的伤心事?
不过,安滦这么一折腾,她反倒是想明白了。
太憋屈了。
没错,就是太憋屈了!
那只狗暴君是把她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有需要的时候就招来她,没有需要的时候就把她给踢出去。
宋然的眼眸暗沉下来。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和暴君谈判才可以。
可是,到底以什么为筹码去谈判呢。
这件事,宋然想到深夜都没有想出个所以来。
不过她倒是想起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去办。
那就是她的血衣还没有洗呢。
血衣一直都放在了自己的屋内,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看着外面天色正黑,是宋然就拿起了自己的那件太监袍,鬼鬼祟祟地跑出去,找到了一个荒废的院子,一把火把太监袍给烧掉了。
“狗暴君,是你把我给赶出来的,这太监服不要也罢了。”
宋然身上穿着尚衣局送来的暂时顶替的衣袍,非常的不合身,松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