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臣子感情这么好,下了朝,还能聚在一起。”
司邪冷幽幽的眼神扫过他们,然后冷冷地说道。
千子云和韩深对视了一眼,两人很自觉地站起来行礼。
宁奎瞥了一眼,最后还是站起来,算是恭敬地行礼了。
司敬睿也不搞特殊,他的眼神扫过了司邪身后的宋然,眼里闪过几分幽光,很快就恢复了笑脸。
“臣弟参见皇兄,臣弟怎不知道,皇兄也会来这样的地方呢?”
“这怡香楼本就是朕设下供百官与百姓休闲怡情的地方,今日是花魁大赛之夜,朕又怎么会不来呢?”司邪冷漠开口。
司敬睿神情一僵。
他倒是没有想到,司邪居然这么坦然就承认了。
宁奎倒是没有说话。
毕竟,皇帝开不开设怡香楼还真与他宁家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对付皇帝,他现在最想弄死的人便是司敬睿与西川王。
“皇兄,您可是一国之君,竟开设这种地方,若是传到他国,岂不是会让他人笑话?”
司敬睿笑呵呵地说道,这个样子看起来真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但是在场的人都很清楚,他这是故意讽刺司邪呢。
“朕作为一国之君,为百姓玩乐着想,有何不妥。怡情楼本就是姑娘们卖艺不卖身的地方,百姓过来便是听曲儿,欣赏舞蹈,唯有心思肮脏之人,才会往肮脏之处想。朕想,皇弟该不会是这种人吧……”
司邪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司敬睿的身上。
司敬睿神情一僵。
深呼吸一口气,他才勉强把自己的怒气给压下去,然后缓缓抬头,故作坦然地说:“皇兄说笑了,臣弟又怎么是心思狭窄,目光短浅之人呢,皇兄深谋远虑,为百姓之幸福着想,臣弟深感佩服。”
“皇弟言过了,朕开设这个楼,其实还有私心的,”司邪又冷幽幽地瞥了司敬睿一眼,然后说,“因某些忠心耿耿之人,在先皇在世时把国库搬空了,朕见他们如此忠诚,不忍心让他们把钱给送回国库。如此,唯有朕这个做皇帝的,苦心发展商业,把国库的银子给赚回来了。”
“皇弟,为何你脸色这么难看,莫非你就是朕所说的那些忠诚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