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琮跪在那里,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大将军提起一个伤他的人,还会那么高兴呢?
“宁琮,他若是想杀死本将军,又怎么会出手相助呢?还有,若不是因为你非要揽着他,他也不会那么紧迫地要对本将军动手,不过他给本将军下手也未见下死手,可见他是心存善念的。”
宁奎语气严肃地给宁琮解释。
宁琮:“……”
真,真的吗?
宋然是怎么也想不到,她只是单纯因为身上没有带够毒药才没有对宁奎下死手,然后就被宁奎脑补这么多东西来。
要是她知道宁奎会脑补这么多,往后还会给她添那么多麻烦。
她定然,早在白天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亲自弄死他。
“夏建如何了?”
宁奎这个时候才想起夏建的死活。
“回禀将军,在您晕倒之后,那个逆贼就断气了。军医给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好似有人给他下毒了。”宁琮赶紧汇报。
“什么?”
听到这里,宁奎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他原本是想留着夏建一条狗命,好好审问他,毕竟他在明州城这么久了,定然攒下了很多私库。
自皇上死了之后,父亲的路并未好走。
父亲的确是太急于求成了……
他以前也劝父亲看清楚局势,这梵云国的皇帝之位,并不是一个香饽饽,而是一个毒坑。
先帝最不看重的就是司邪,还有其他皇室之人也是看不起司邪,为何最后司邪能顺利登基?
还不是因为,那些躲在拿出的人都明白,在势力错综复杂的梵云国,皇帝……不过就是一个靶子。
但是父亲在高位久了,人反倒是越来越糊涂了,对那把龙椅也越来越执着,旁人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现在,司邪死了,他们宁家……就成为那个靶子了。
想到这里,宁奎就有些头疼。
他来到明州城,一是为了抓住夏建逆贼,二是为了把夏建攒下的金银珠宝和武器都运送回京。
父亲现在登基是不现实的,他们现在只恳求,明州城的钱和武器,能护他们宁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