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刚才看到的是美好的梦境，还是梦魇呢？

为何方才他的情绪那么不对劲？

不过宋然很快就把自己想要深究的冲动给压下去。

知道的秘密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朕还真未想到，朕身边一个小小的愚笨太监，连阵法都懂。你待在朕身边，只做一个侍官，岂不是屈才了？”

司邪突然转某睨着宋然，意味深长地开口。

他那双黑眸带着几分探究，似要把宋然给看穿。

宋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糟了，刚才她满脑子都是好奇暴君为何会知道这个阵法，完全忘记了……

比起暴君，她更可疑！

毕竟这个身体的身份是……一个原本在宫里任由他人欺负的小太监！

“皇上，属下本就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这件事你应该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吧？”

宋然昂起脑袋来，理直气壮对司邪开口。

反正司邪已经知晓她不少秘密了，那她藏着掩着也没有意义。

只要她最大的秘密不为他所知，其他都无所谓了。

听到宋然的话，司邪的眼里又闪过了几分幽光。

他这一次倒是实诚了。

他还以为他还要继续含糊其辞，糊弄他来着。

“皇上，这些人，我们该怎么处置？”

见到某位暴君还在用探究的眼神盯着她，宋然赶紧扯开话题，她的眼神落到了萧马等人的身上。

他们已经面目狰狞地打起来了，估计是梦里发生了什么勾起了他们心中的恶念，然后把彼此给当成了敌人了。

“杀了吧。”司邪冷声开口。

宋然：“……”

是谁一开始说，她只知道杀人的。

深呼吸一口气，宋然把自己的火气给压下去。

她扯了扯嘴角，然后咬着牙说：“若是一开始想杀了这些狗东西还可以，但是现在未必可以了……”

“嗯？”司邪看着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探究。

而宋然则是显得很平静。

她背手而站，然后看着眼前的寺庙，然后缓缓开口：“这些狗东西是死是活，还是由这里的主人定夺吧……”

“前辈，您看了这么久的戏，可还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