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书点头:“自然。”随后又立刻抬手立誓,“之后所见所闻,乐书必不与人提及半字。”
按了下心口,傅向宁看到乐书这干脆利落的立誓之后,不自己知道是羞愧多一点,还是放松多一点,就问出了心里想了一会的问题。
——“你师弟……是不是很爱哭?”
你师弟是不是很爱哭?
是不是很爱哭?
很爱哭?
哭?
……
……
回客栈之后,傅向宁第一时间就回了房间,然后就看到时山秋正坐在自己房间里嗑瓜子,一下下把壳丢个抛物线了全落在一张纸上。
傅向宁看到时山秋这幅百无聊赖的样子,就想起先前自己问的话,而一想起自己问的话,就自然而然想起乐书当时一瞬的惊诧——
自己怎么一时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就那么在乐书面前问了这种问题。
转眼看向那堆瓜子壳,层层叠叠的一副大厦将倾的样子,傅向宁就问说:“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
时山秋闻言又丢了一片:“我在生师兄的气啊,所以待在你这里等他来找我。”
“……你怎么知道你师兄会过来?”傅向宁短期之内想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了再见乐书,所以闻言就这么问了一下。
时山秋却是十分自然地回答:“我不知道啊。我师兄见我不在了会去哪里找,我怎么清楚?我只是觉得,我师兄可能会最后找你这里而已,又或者,他最不会用神识扫的地方就是你这里。”
傅向宁坐下倒了杯茶:“怎讲?”
时山秋再丢一片,终于让那堆瓜子壳摇晃之后往下掉了几片,于是他收手过来了把纸和瓜子壳收起来,他说:“我师兄对待刚认识的人往往最微妙,也最不会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