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迟初面不改色,“那我用尽全力,你要是输了,答应我一件事。”
“好啊,你……啊!”
阮旎知道自己打不过钟迟初,而且已经累的不行了,本想说,好啊,你要是十秒钟能给我撂倒,我就认为你用尽全力了。
哪知道话都没说完,直接就被钟迟初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摔倒在地。
漂亮的脸蛋和拳台底按压把她脸蛋都挤压变了形。
阮旎疼的龇牙咧嘴。
“这次,能嫁给我了吧。”
“妈的!不打了!”
阮旎气不过的挣脱,摘下拳套恶狠狠的剜他一眼,“老娘这么多年都没被人这样打过!”
钟迟初正色看她,极其认真的评价,“你学的很好,能看的出来,学了很多年。但是,少了些狠劲,有些绣花枕头,我是真刀真枪磨出来的。”
阮旎第一次被人说是个绣花枕头,大步迈进,撩起自己被汗水打湿的短发,毫不在意形象,“我可从来不是一个能被长辈喜欢的类型,这一头短发,这硬气的长相,我性格也不好,我可不会顺从,你要是给我带到你家里去,你家老爷子见不到我,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她自黑的厉害,钟迟初却忽地弯腰,眸中漆黑一片让人看不出情绪。
“我家老爷子对我的另一半只有一个要求。”
“是个女的就行。”
阮旎:“……”
“输不起?”
阮旎最听不得这种话,“笑话,你阮姐干什么不行,我告诉你,你要是娶我,以后我用你的钱去商场买买买!你得养着我。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女人,我直接给那女人带来拳场打一顿,我是打不过你,但我打得过那些女人!还有,你必须要教我打拳,我要超过你。”
钟迟初陷入了思索。
阮旎还以为钟迟初犹豫了,毕竟她又要他钱,又不给他找女人的,这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不料,钟迟初沉吟片刻,“我可以教你打拳,但超过我……我不能保证。”
“妈的……”阮旎气上了头,“走!现在就回去拿户口本去民政局,回来就教我打拳,我超过你的那天,就是我休你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