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眯了眯眼睛，“朕问你，当年前皇后真的只是诞下大皇子一人？”

程嫲嫲闻言心底一颤，战战兢兢地回答，“是的，陛下。”

“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朕？”老皇帝突然脸色一肃。

程嫲嫲顿时害怕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陛下，当年都是皇后娘娘不让声张的啊，老奴也是没办法，自古出现双生子是对皇室的不利啊，老奴也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忍痛将二皇子送走了。”

老皇帝苦涩一笑，“果然朕还有个儿子，你们真是骗朕骗的好苦啊！”

“陛下，我们也是为了夜国的江山着想。”程嫲嫲说道。

老皇帝无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吧，二皇子如今在哪，你可知道？”

程嫲嫲茫......

然道：“陛下，老奴不知道二皇子在哪，当年老奴将襁褓中的二皇子给放到篮子里，顺着河水冲走了。”

老皇帝闻言几乎晕厥过去，半响才道：“什么？被河水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