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皱眉:“侧妃的意思是,王妃本应该在偏殿,那你的意思是若是王妃在,现在躺在这的就是王妃了吗。”
他一向会找重点,除了君似卿的话,谁话里的重点都能找错。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严翎儿怕的都想下床给他跪下了。
南宫疏月忍不住打圆场:“既然事情都清楚了,就不要追究了,人没事就行。”
人是她叫走的,要是深究必定会引得陛下大怒,明面上都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
君似卿此时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既然当事人都表态了,那这件事就过去吧,我们也该出宫了。”
君似卿一副不计较的样子反而让严翎儿不习惯了,还是南宫疏月推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般的追了过去。
其实在她醒之前,南宫疏月就曾和君似卿对质过一次,结果自然是惨败而归。
但凡不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里面大有门道。
严翎儿一直感觉如坠云端很不可思议,直到回到府里被君似卿一声“跪下”才给换回神智。
她一脸茫然的乖乖跪下,乖的君似卿都觉得稀奇,可一想她做的事又心里厌烦的不得了。
南宫澈很有眼色的离开了案发当场。
“姐姐这是做什么。”严翎儿还有点晕乎。
“什么姐姐妹妹的,你是脑子昏了头还是做戏做上瘾了。”
君似卿永远都搞不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南宫母女的脑回路。
“昨日的事情我也不和你多计较,但是不能当做没发生,跪祠堂还有抄写百遍礼记,女戒一样都不能少。少一遍你都不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