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堵的心里恨得牙痒痒:“我听说王妃苛待侧妃?也不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做错什么了让王妃这么苛刻。”
“想必侧妃做了什么夫人心知肚明,本王妃就不一一叙述了。只不过夫人怎么这么确定本王妃苛待她了?”
两人谈话间已经到了严翎儿的院子,她这院子经过上一次的打砸后,也没有新的供给,只有本该有的布置,相比她刚住进来那是简陋的何止是一星半点。
南宫疏月刚一进来,就被这简陋的环境给气到了:“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君似卿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夫人何出此言,我这屋子有什么问题吗?该有的布置也都有,那梳妆台还是本王妃自己添钱给侧妃布置的,至于那个彩纹青花瓷,还是王爷从书房挪过来的,夫人是觉得简陋,那也应该找侧妃问罪,毕竟东西是她打砸的,和本王妃有什么关系。”
严翎儿疼的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听着君似卿的话,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她喊着母亲,忍不住开始哭诉:“母亲我好疼啊,女儿好疼,王妃不然女儿请太医,她这是要害死我啊。”
南宫疏月还没发话,君似卿就叹了一口气,直接让人把太医带进来了,人是她知道南宫疏月要上门后,就特地去请来的。
“侧妃这病本王妃找人看过,实在是没看出些什么,既然你还想再看,那就让院正看看吧,这次是本王妃专门从太医院请来的。”
严翎儿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难受的样子引得南宫疏月好不心疼,然而看了半天院正什么也没看出来。
“回王妃,夫人,侧妃并无大碍不需要吃药看病。”
严翎儿不相信,立马反驳:“你胡说!你就是被君似卿给收买了,母亲他们合起来欺负我,您一定要救我啊。”
南宫疏月自然是相信严翎儿的,可院正就不愿意了,他自己有没有被收买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侧妃这话可乱说不得,你脉搏有力分明是身体健康,看您这精神头也不像是个郁结于心的,分明就是没病!”
君似卿看着严翎儿狗急跳墙的胡乱攀咬,冷嘲热讽道:“侧妃这是想死不悔改,知道自己被惩罚了就想装可怜?成日里嚷嚷着自己病了,然而谁来看都是没病,怎么就这么想让本王妃落一个妒妇的名头?要不然本王妃把全京城的大夫都请来给你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