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了不久,枳儿终于醒了过来,但依旧非常惊惧,除了君似卿谁也不能靠近她。
“枳儿别怕,把药喝了,乖。”君似卿一点一点的安抚着枳儿。
看着她现在的模样更心痛了几分,心里忍不住对严翎儿更加生了几分火气:“来人!吩咐下去把侧妃的供给都给我停了!吃食叫她饿不死就行,其余的通通给我撤了!”
“让她好过,可真是在我这心口上扎刀子。”君似卿抚摸着枳儿的头,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而严翎儿在身边人的监视下,加上君似卿的有意苛责日子越发不好过了,更糟的是,先前君似卿打她留下的伤,虽不见伤口,却是真切的时时作痛。
不堪忍受这一切的严翎儿,花了大力气买通了一个王府里的侍女:“帮本宫给母亲送信!一定要把本宫在府里的情况告诉母亲。母亲不会对本宫视而不见的,她一定会帮我,事成之后你就是本宫的恩人。”
财帛动人心,侍女很快就借着出府采买的功夫,跑到严府给南宫疏月通风报信。
她并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把信送到后就匆匆赶了回去,若不是家中急需银两她也不会冒险帮严翎儿做事。
而南宫疏月最近的日子过得都颇为悠闲,严逸虽然对她失望,却从不会苛待她半分。
所以等她打开严翎儿的信得时候,简直是心神俱震。
“母亲,君似卿欺人太甚,她不仅克扣女儿的份例,还不允许女儿请大夫看病,君似卿她无德,居然亲手打我,陛下也偏心她,女儿如今病重,请母亲一定快来救我。”
南宫疏月拿着信,想让严逸给严翎儿出头,没想到严逸居然说:“是福是祸都是她自己造的孽,不管她现在过成什么样都是自己造成的。”
严逸不心疼严翎儿这个女儿,南宫疏月却不可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