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卿笑了笑,她也不是故意给严翎儿难堪,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
等严翎儿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气急败坏的闯到君似卿的面前:“君似卿!昨天是不是你故意把王爷叫走的,故意想看我的笑话。”
君似卿正悠闲的逗着池水里的鲤鱼玩,一见到严翎儿瞬间没了心思:“昨日我叫没叫人,你不清楚吗。王爷昨夜也不在我那,你想找人发火可是找错人了。”
严翎儿不相信南宫澈是自己不想搭理她,一口咬定是君似卿搞得鬼。
君似卿受不得她的大吼大叫:“侧妃就要有侧妃的样子,严翎儿,我本没打算罚你,你可是忘了你得向我磕头递茶的。”
严翎儿脸色一僵,梗着脖子不肯认输:“君似卿你凭什么罚我!你就是嫉妒我!”
这丫头大概是听不懂人话的,君似卿揉了揉太阳穴,“就罚你抄写百遍礼记吧,明天早上给我请安的时候拿给我过目。”
她站起身来,打算去别处散步。
严翎儿气急败坏,她才不愿意被君似卿拿捏,转头就想去和南宫澈告状。
府里人多嘴杂真真假假的消息露了出去,被君时听到了,他以为君似卿不让王爷露宿侧妃那里,觉得丢人下朝后顺路和南宫澈一起回了王府。
南宫澈考虑到是父女之间的对话,就没有跟着参合,用完膳就去处理公务。
君似卿知道君时肯定又是听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风言风语,来找自己问罪了:“父亲是想听什么呢。”
她抢先一步问出来,君时被抢占了先机,浑身的气势一弱:“为父听说,侧妃新婚之日你故意叫走了王爷,让他留宿在你那里。”
君似卿沉默了,她心里丝毫升不出半点想要解释的心思。
“不管父亲听到了什么,总归是不信任本王妃,您若是想来教训我大可不必了。相信太子府上的君悦,还有入土了的君渺,也不会想听父亲你莫名其妙的话。”
君时气急败坏:“这就是你和为父说话的态度!君似卿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我是你父,亲要不是把你当女儿为父才懒得管你,你既然身为王妃就应该大度,这般斤斤计较成何体统。”
枳儿忍不住为君似卿说话:“老爷误会王妃了,昨夜王爷并没有留宿在王妃这。”
君时一听更气了:“身为王妃你居然连王爷都留不住,你还能做些什么,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