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宫澈愿不愿意,君似卿还是到了灾区,她刚下马车的时候被街上的情况吓了一跳,满街都是人,马车根本寸步难行。
她和枳儿只得和身边跟着的侍从们小心的一点一点挪动。
突然,枳儿不知道绊住了谁的尸体摔了一跤,她尖叫出声,只见在她眼前的不远处躺着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君似卿一行人都用白纱布蒙着脸,枳儿和君似卿一样一个斗笠白纱从头兜到脚。
她叫的惨,却没引起除她们以外的任何人的注意,君似卿把她扶起来护在身后。
“小,小姐,那里有尸体。”枳儿抖着声音不停的掉眼泪。
“不怕不怕啊,就快到地方了。”君似卿他们到了住处才把斗笠给取下来,白纱巾却还系在在脸上,毕竟跟着君似卿的这一行人,并非都感染了瘟疫。
君似卿派人询问严逸,为何灾民躺在路边上随处可见,这才得知,那些人根本无处可去,又不愿意离开所以才躺在大街上。
另一边。
南宫疏月得知君似卿到了只感老天有眼,因为瘟疫的缘故这方圆百里连一只鸟都没有,就连河里的鱼都不见了踪影。
城中如南宫疏月一样施粥救人的有很多,君似卿也有样学样,她想办法让这些灾民可以统一安置然后统一分发口粮。
只是南宫疏月在灾区的时间比她久,再加上敌在暗她在明,随着南宫疏月每次施粥时念叨着“异象生,灾星现,毁之可解灾。”
矛头逐渐被聚焦在君似卿的身上,在南宫疏月的刻意引导下,人们逐渐注意到城里的异象,并从而开始憎恨起君似卿。
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人拒绝君似卿的施粥,后来则是叫嚣着君似卿把他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杀了他们。
君似卿无法只得停了几天布粥,结果这些人又开始议论她虚情假意,而那些住在君似卿给他们争取的地方的人,盖着君似卿给他们的床被,吃着君似卿准备的米粥,都把这些当做是理所当然。
“小姐,这里的人怎么这样啊。”枳儿不明白,她和自家小姐明明是对这些人好,可这些人却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