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氛围十分沉重,皇帝把这烂摊子交给严逸,既是信任他也是对他心有不满。
严逸回去后就通知了严缪,而严翎儿还在照顾南宫疏月,丝毫不知道这件事情。
严逸知道这一趟自己凶多吉少,因此提前就把后事布置好了。
整个京城都显得忧心忡忡,只有一无所知的百姓还热热闹闹的生活。
南宫澈将拿在手里看完的信烧了后:“南方的形式很不好。”
“不好你也不许去。”君似卿瞪了他一眼,放下了手里拿着的粥,她正好来给南宫澈送些吃食。
南宫澈看到君似卿,眉头不自觉的舒展了一些:“这么晚了……”
“这么晚了王爷还不休息?”君似卿看着南宫澈喝完了粥心情才好起来。
“南疆生乱也就罢了,可这流民都往我们这里跑是怎么回事。”南宫澈又皱起了眉。
君似卿抬手抚开他的眉头:“别皱眉,丑。”
南宫澈没忍住笑了:“卿儿早些休息吧,本王还有的忙。”
君似卿无法,坐在一旁陪他一起处理公务。
宋怀也知道这个消息,事实上大宋皇帝最先怀疑的就是这次事件是南疆的阴谋,可探子来报表明南疆的势态严重的几乎不可控,这才打消了皇帝的疑虑。
他忧心的一夜未睡,不管是南疆国内的百姓,也还是大宋驱赶的流民,都在他的忧心范围内。
“来人!想办法让镇远侯一起安抚我们南疆的流民,南疆百姓的口粮动用那边的势力去解决。”
宋怀在殿内整整徘徊到天亮,他信得过严逸的人品,只是不信大宋人罢了。
先前殉职的南镇抚使,就是因为对流民赶尽杀绝才遭此横祸。
“只希望天灾尽快过去。”宋怀慨叹一声,终于在天光大亮中疲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