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绡儿看得出来皇帝只是对她不满,并没有完全相信君似卿的话,还想再说些什么为自己狡辩。
南宫澈突然一脚踹翻了训马师:“你如实相告,到底是谁买通的你本王还能绕你一命。”他面目冷肃身上的气势迫人。
皇帝也看向驯马师:“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实相告,难道是想要朕亲自审讯你吗!”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对谁说的。
驯马师听到了皇上说的话,彻底怕了,他也是蠢,知道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吹哨子训马的,其实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冷汗打湿了他的衣服。
命和钱谁重谁轻他还是掂量的清楚,他余光瞥向严绡儿,眼看就要开口承认的时候,君似卿突然打断了他。
“可能是本王妃和这匹马合不来吧,也怪不得驯马师,是吧。”
驯马师不明白君似卿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踟蹰着不敢吭声。
君似卿也不在意他的态度:“长嬴叨扰皇帝舅舅了,严贵人受了惊吓还是好好休息为好。”
皇帝的表情柔和了一下:“长赢有心了。”
枳儿有些不服想说些什么,被眼疾手快的无极一把捂住了嘴藏到了主子身后。
没想到先前咄咄逼人的君似卿突然就不追究了,可严绡儿却丝毫没有感激的想法。
“皇上,七王妃就是想欺负妾。”她还想再说就被皇上狠狠瞪上了一眼。
严绡儿顿时噤了声,严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对严绡儿更加失望。
马术大会出了坠马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好好的一件好事愣是整成了不好的事情,皇帝兴致缺缺的摆驾回宫。
严绡儿这段时间可算是不被宠幸了,但这绝不是一件好事:“君似卿这个贱人!惺惺作态!谁要她可怜!”
她气的摔了一屋子的东西,让其他人看了个大笑话。
君似卿平白无故被她污蔑还不能惩处了她,也没什么游玩的心思,南宫澈看出她不高兴有心逗她,奈何公务缠身之后一直没抽出来空。
枳儿对这件事情比君似卿还要不满:“王妃你为什么把这件事轻拿轻放啊,这对您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