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姜茶恨不得直接拿条封条把他的嘴给直接封上。
她重重拍了下纪怀瑾的肩膀,继而粗声道:“就你废话多。”
这不是废话多,这是对生命无保障的深切担忧。
纪怀瑾心里默默补了一句,但看着姜茶一副不剪不罢休的表情最后还是屈服了下来。
开剪前,他最后又看了一眼镜子后面已经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人,叹了口气:“记得悠着点,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嗐,放心放心。”
“要听音乐吗?克罗地亚狂想曲?”
“不了,放首唢呐版的祝你平安吧。”
“…”
最后,纪怀瑾实在是不太敢看着姜茶那毫不专业的手势去摧残他头发的行为,索性就闭上了双眼。
等到他再被姜茶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分钟后了。
纪怀瑾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彻底沉默了。
而身后,姜茶也似乎发现自己剪残了的事实,已经老实地收回了手并在他背后干笑着:“看…看习惯就好了。”
“你确定?”纪怀瑾指了指自己那跟狗啃了似的刘海,发出了灵魂深处的提问。
说罢,纪怀瑾又顿了一顿,继续问道:“你确定我明天顶着这脑袋去医院,人家能相信我是个正经医生?”
姜茶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的毛巾拉开,继而掸掉了上面的头发。
笑容也变得有些心虚:“纪医生,你要相信自己。”
纪怀瑾:“…”
纪怀瑾默默起身,继而沉默着就像是要回楼上去。
见状,姜茶连忙跟了过去,还当那人是生气了:“欸,你要去干嘛啊?”
“找个帽子去外面找个专业的修一下。”纪怀瑾回头白了姜茶一眼,说话的时候都感觉有些咬牙切齿。
闻言,本就心虚的姜茶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后干笑着附和几句:“确实确实,找个专业的修一修肯定还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