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瑾听到姜茶前面的话时本来还挺感动的,但当她说到后面那句话时,顿时又觉得这人怕又是皮痒了。
“你说这话是在暗示我想起些什么吗?”
姜茶抬头,佯装不懂。但嘴角一勾,便将她的小心思瞬间暴露出来:“没有哦。”
完了还补上一句:“纪医生你太敏感了,我又没提你买姨妈巾被人当贼的事。”
纪怀瑾:“…姜茶,我看你是真的皮痒了。”
次日,比纪怀瑾他们要先几天回s市的姜茶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去机场搭飞机。
原本纪怀瑾是说要过来送她的,但后来临时多了个病人姜茶就让纪怀瑾不用再特地过来。
姜茶拉着行李箱站在路边等车,可她看着明显车少人少的地段,正考虑要不要再往前走去搭别的时候就感觉到腰后被人拿什么一把抵住。
跟着她的旁边就多出了一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的男人,他刻意压低着声音,整个人看起来便是散发出来一种危险的感觉:“老实点,跟我走。”
男子开口的瞬间,姜茶便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姜茶抓紧了行李箱上的扶杆,马上就有些后悔昨天拦住纪怀瑾去揍他的举动。
她咬了咬牙,启唇间吐出两字:“苟询。”
姜茶被苟询抵着刀带走以后,等过了一会一辆小轿车才从角落处开了出来。
车上,助理看了眼旁边的人,始终有些犹豫:“妍妍,我们真的不报警吗?”
“别管他,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徐妍靠着身后的软垫,细细端详着自己刚做的指甲。
神情懒懒,像是丝毫不在意刚刚在暗处看到的那一幕:“还有就是打电话给怀瑾哥哥,就跟他说我的病情又复发了,让他如果可以的话就先赶回来看一下。”
说罢,她便直接闭上了双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而心里也开始为姜茶接下来会发生的所有事情而感到蠢蠢欲动的兴奋。
她就不信,姜茶那个女人今晚还能那么好运。
最好,便是死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