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话，厂商会登记每一个购物者的名字吗？”

“当然！”顾诗善肯定地说，“他们也有官网，我们打官网下方的联系电话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你……”洛可可愣住了，她没想到顾诗善竟然想得出这主意。

“这办法好！”

“孰是孰非，打个电话就揭晓了！”

“打吧，我们都看着呢！”

顾诗善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机拨通filli矿泉水的官方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国客服，她对所有客户的号码熟稔于心，此时看到顾诗善打电话，立刻接起电话，“您好，请问有什么为您服务？”

“我想知道你们的filli矿泉水一个月出售几瓶？能不能告诉我们都有哪些客户？”

由于是顾诗善问的，所以客服毫无保留地说，“上个月已经出了新的政策，运往中国的有5000瓶，2500瓶运往沈氏别墅给沈奈川先生一家，2500瓶运往熙岸墅区顾应辰先生的家中。”

“你的意思是，在国内，除了这两户人家，其他人都无法购买你们的filli矿泉水吗？”

“是的。”

“如果重金购买呢？”

“不可以，我们和顾先生、沈先生签了合同，在有效期内，不能将filli卖给别人。”

“好的，了解了，谢谢。”顾诗善挂了电话之后，目光落到洛可可身上。

洛可可怎么都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一时半会愣住了。

顾诗善又继续拨打其他品牌的官方电话，无不表示，他们卖东西还看客人的身份，普通人是无法买到那些的。

“就算是我冤枉了她，那又怎样？”洛可可硬着头皮问道。

“呵，错了就要道歉，你侵害她的名誉，损伤她的自尊，她没告你就不错了。”顾诗善说道。

顾诗善冷脸看着洛可可，“我可以替她作证，那天的日式料理店，她是和我们一起去的，店里确实没有赠送活动，因为那顿饭是她舍友请她吃的！”

方芳忽然停住哭声，挂着泪珠问，“你说什么？”

是沈希萌请她吃的？

沈希萌竟然请她吃那么贵的日式料理……

要知道她那天吃了好多东西……

原来这一切都是沈希萌的善意……

“哈，她舍友怎么可能请她吃那么贵的东西？说得她舍友很有钱似的！”洛可可显然不信。

“沈奈川和慕杨柳的女儿，你说有没有钱？”顾诗善冷冷一笑。

洛可可愣住了，怎么都没想到沈奈川和慕杨柳的女儿会跟方芳一个宿舍！

“当时一起去料理店的还有沈奈川和慕杨柳的儿子，你觉得他会缺钱吗？”

“你说什么？”他们的儿子也去了？

“还有顾应辰的儿子——颜慕辰！他会穷得请不起一顿饭吗？”

“你，你说颜慕辰请这个丑八怪吃东西？怎么可能？”洛可可震惊了。

“我们还有照片为证！”顾诗善立刻点开沈希萌的朋友圈，放大那张自拍，“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

众人纷纷围上去：

“是真的耶！”

“他们真的在一起吃饭……”

“天啊，两大校草怎么会跟这个死龅牙一起吃饭啊？”

“太不可思议了……”

顾诗善收起手机，慢悠悠地说，“至于你说的那些天价面膜，天价果汁……对不起，只有你这种平民百姓买不起，在沈希萌眼里，这些都是寻常不过的东西，随便跟自己的舍友分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以为跟割你的肉似的、心疼得厉害？她才没有你那么小气！”

“你……”洛可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