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邪术是做什么用的?你可有问清楚?”世子妃压着声音问。
“这...”丫鬟的神情十分复杂。
“世子妃,您乃千金之躯,这等腌臜之事您就莫要深问了。”
“奴婢,奴婢实在是怕吓着您啊,您就当没这一回事就好了。”
这快要眼前的真相,世子妃又哪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她厉声道:“快点给我说清楚!”
在今日之前,她可以继续装作一无所知,但现在绝对不行。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胆小如鼠的女子,还不至于被这等巫术给吓破了胆去。”
丫鬟看着自家主子这么坚持,实在无法,硬着头皮往下说。
“那观主说,说这是一种极难施展的妖术,他知道的也不是不全,只知道是叫什么‘困魂术’,是把死了的人的灵魂困在这个木人里,让那个人永世不得投胎转世。”
世子妃一听这话,瞬间吓得脸色发白,一时情急,把手里死死拿着的木人掉在了地上。
现在她拿的又哪里是什么木人,明明是一个血淋淋的女鬼,还是永世不得投胎的那种。
“这...你可问清楚了?”世子妃半信半疑地问。
她知道自家丈夫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都没做过什么正经事。
但她只是以为他这种性子只是被晋王一家给惯坏了罢了,不懂事,顽皮。
可现在看来,这哪里又只是顽皮。
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她的夫君早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一时间,她都不知是该嫉妒丈夫对尚念的眷恋至深,还是该恐惧这等可怕的执念。
丫鬟见世子妃这模样,也知道不应该再说下去,但嘴上却又不受控制地继续说。
“那观主说,这木人的颜色之所以是深红色,是因为在施法......
的时候,需要在对方还活着的时候,取下对方的心头血,将木人在心头血里足足浸泡一天的时间。”
世子妃听了这话,更是震惊了。
想不到一直以来她的枕边人,竟是如今丧心病狂。
一直以来,她忍受着晋王世子在外面的胡作非为,忍受着他对自己的无视和不尊重。
因为她的家世并没有晋王世子那么好,她只是凉州一个官员嫡女,当初晋王世子选中了她时,她的父亲母亲不知道高兴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