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倒像是她对青霜的不满全都郁结在心,要借由着这次事情全都将其发泄出来。
“你这段时日,都同霜姐姐在一起礼佛?”青黎问。
“不然还能作甚?”青瑾不爽道,“她让我日日在这念经吃斋,还不许我穿华丽的衣裳,什么都拘着我。”
“她不过是我的嫡姐,也不知她从哪来的权利,往日里父亲都未曾这样管束过我。”青瑾嗤笑一声。
“以前我还不知道她硬要让我过来礼佛作甚,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就是为了跟那小厮逃跑,让我来给她打掩护呢。”
青瑾这每说上一句话,就要贬上青霜三分的态势,倒是让青黎觉得好笑。
但细细想来,青瑾这番言行,倒也十分正常。
如今青瑾孤身一人处在青霜外祖父家,平日里自然无人投状,如今青霜出了这样的事,想必青瑾心中已出了一口恶气。
只不过这言伯侯府之人,个个担忧青霜的安危,她自然不能上杆子地去说什么风凉话。
只有青黎不同,她早已在青黎面前暴露了所有的真面目,也不需要在青黎面前再隐瞒什么。
或是她对青霜的积怨实在太久,这才饥不择食,短暂放弃了对青黎的怨恨,而将这恶毒转移到了青霜的身上。
青黎倒不介意青瑾这般,本来她还在思考要怎样撬开青瑾的嘴,可如今看来,这嘴也不需要撬了,她自己便已滔滔不绝。
至于这诋毁青霜的话,青黎便当做耳边风,虽说她不喜这般,但这恶毒的言语总比不过青霜的安危。
“这段时日,你有没有见过霜姐姐同那小厮有什么来往?”青黎继续问。
“她藏得可好了,才不会在我面前同那小厮有什么来往。”青瑾不屑道,“倒是她那贴身丫鬟,同那小厮来往得次数还多一些。......
”
“但想来也是青霜的授意,她不好直接去接触那小厮,便让自己那贴身丫鬟同小厮暗通款曲。”
“她向来心思深,没想到这私会时,心思也这么深。”青瑾“咯咯”笑了两声,眼中也全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