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告诉了,”青安之理所当然道,“那弹劾晋王的折子,为父是同军情汇报一同承上去的。”
青黎点点头,父亲的这番做法,的确是十分得罪人的,对于如今的言伯候府来说,这番做法无益。
但身为朝廷命官,若只关于自家安危,不顾及天下苍生,那他们又同那晋王何异?
只不过那晋王,的确是太过于嚣张了一些。
一般皇亲国戚,遇到这种当面理论之事,就算内心烦躁,表面也会客气地应下,但这晋王竟如此嚣张,当真是没有将皇权放在眼里,以为他就是那凉州的土皇帝了。
“那居将军诬陷父亲抢了晋王功劳一事,会不会是晋王想要报复父亲,故意让居将军这样说的?”
“也有这种可能,”青安之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旁人想要假意试探青府的暗卫,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松警惕。”
......
“父亲说的是,”青黎道。
根据目前他们所掌握的信息,并不足以得知,在父亲回京时暗杀父亲之人,同这次散播谣言之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如今这件事的突破口,便在居将军身上。
看来之后,那税银案也是她们之后需要关注的重点啊,既然居将军不是劫持税银的真凶,那真凶如今便藏匿在京城中。
关于此事,她还需要告知宋延舟才是。
青黎又同父亲谈论了许久,直到天色渐黑,她才回到自己房中。
第二日,青黎正准备去青琛的院子找宋延舟,便在自家花园中,遇见了一对痴男怨女。
是程修和青瑾。
这么算来,二人如今已是定亲,程修能来言伯候府,倒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