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丰羽这爱面子的脾性,是朝中为官之人都知道的事情,这摸老虎毛,还是要顺着摸啊。
“并非如此,”只见青安之神色如常,一本正经道:“居将军位高权重,而这劫持税银一事,平常小官是无法办到的,那人自然便会将主意打在居将军身上。”
听到这话,居丰羽的脸色才逐渐缓和下来。
青安之继续道:“税银一事,下官该说的都说了,而至于下官偷揽晋王功劳一事,居将军也可放心去查验,此事就如下官所言,那刺杀敌国将领之人,是下官的兵,而非晋王的兵。”
“晋王派给下官的兵,都是寻常驻地的士兵,并无什么拥有绝佳武功之人,下官自不会用他们去做这重要之事,而刺杀一事也有史官将其记录在案,若居将军不信,可随时去查验。”
说完,青安之向居丰羽行了一个礼,“下官言尽于此,其他的居将军可以去自行思量,言而总之,下官没有做过任何背信弃义之事,也从未想过要戕害居将军。”
说罢,青安之抬步往外走去,青黎紧跟其后,二人头也不回,消失在廊下。
居丰羽注视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型,看上去焦躁不已。
突然,他大手一挥,用力一拳打在门廊处。
“嘣”地一声闷响,那木头做的门廊瞬间龟裂了开来,细碎的木渣簌簌地往下掉。
“究竟是何人要戕害于我?”他怒吼一声,随即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十分迷茫地往里屋走去。
青安之与青黎二人自从走出居将军的住所,便一路无话,两人十分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不动声色......
地思考着方才经历的那一切。
这一趟探望改变了太多他们之前的认知,直到二人回到青府,来到了书房,才重新交谈了起来。
“父亲觉得,居将军是否在装?”青黎问。
“为父并不这样认为,居将军今日没有必要在我们面前演这一出,他或许就是这愚蠢的性格。”青安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