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将军为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那次刺杀,下官的确用的是自己的兵,而晋王在这次战事上对下官的所有帮助,下官也已尽数上报了去,若居将军不信,我大可当面去同晋王对峙,反正如今晋王就在京中。”
居丰羽却只觉得青安之这番话语只是在狡辩,“如今我被软禁在这,去哪同你对峙?莫非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容易诓骗的?”
青安之:……
你这又何止是容易被诓骗,简直是愚不可及。
往日里,青安之与居丰羽只有朝政上的往来,二人表面上相处都是带着一番客套,也从未深交过,因此对对方并不算十分熟识。
再加上自他这次回京后,便一直认为居丰羽想要害他的性命,所以一直是带着偏见去看居丰羽。
这种种因素,导致他一直认为居丰羽这愚蠢的外表只是他的伪装。
直到今日居丰羽到了这跌入绝境时,敞开心胸说的这番话,才让他认识到,居丰羽这愚蠢,竟是真的。
青安之不由得深叹了一口气,“居将军是听何人说了此事?那人如此冤枉于我,改明我定要找他当面对峙一番。”
“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也莫想要诓骗我说出他人的名字,”居丰羽厉声道:“今日我被你陷害,被软禁在此,等来日我出去后,定会将你欠我的,全都一一讨回来!”
也不知他是哪来的自信,能如此笃定青安之便是那陷害他的罪魁祸首。
青安之如今当真是百口莫辩,今日一行,的确套出来了他想要居丰羽说出来的话,甚至还因此探知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但这莫须有的罪名无缘无故就到了自己头上,他当真是冤枉至极。
“居将军的意思是,下官废了这么多的力气,又是劫持税银,又是将其藏匿,最后还要引诱广阳......
候府宋公子找到这税银,其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居将军?”
“若下官当真要陷害居将军,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布这么大一个局。又是伪造马车印记,又是在京城中调派那么多的人手,这么大的局,一步行错,那便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