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他那女儿老老实实呆在家中便好。
“居将军言重了,”青黎行礼道,“我今日随父亲来,便是想要同居将军说明此事。”
居丰羽满意地点了点头,但眉间依然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抬眼看向青安之,没什么语气地问道:“如今那朝中事务,圣上是不是都已交给你管理?”
“是,”青安之回道,“如今居将军的日常事务,圣上都已交由我代管,待居将军洗清冤案,属下再将这些事务一一奉还。”
“洗清冤案?”居丰羽冷哼一声,“此事一看便是有人陷害于我,既然是有预谋的陷害,那可是说能洗清,便能洗清的?”
“陷害?”青安之眉头一皱,下意识和青黎对视了一眼。
“居将军是说,这次案件,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将军?”
“自然如此,”居丰羽不置可否,“不然怎么又会那么凑巧,所有证据都指向我,这难道还不是刻意陷害?”
青安之神色又凝重了几分,“那将军可知道,陷害将军之人到底是谁?”
居丰羽见青安之一脸如此认真的模样,却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陷害我的人是谁,你当真是不知道吗?”
这一下,倒让青安之有些发懵了,“属下为何会知道?我与那韩琮素来不算熟识,自然不可能知道他为何要陷害将军。”
居丰羽神色一变,原本......
平静的目光瞬间锐利了起来,眸间闪过一丝阴霾。
“本来我也不知道这次是谁要陷害于我,但这几日我在院中冥思苦想,总算让我给想通了。”
“世人都说,看事不能看表面,这件事谁是最终的受益人,那这事的幕后主使就该是何人,如今看来,我入狱,最是坐享其成的人,便是你青安之。”
居丰羽这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言之凿凿,他双目紧紧直视着青安之,像是在看什么穷凶极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