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如此张扬的赎花魁,不仅是为了办案,还是为了清理身边的桃花?
宋延舟没有注意到背后那打量的目光,温声同居月杉说道:“那我便从我接到这案子时开始说起吧。”
“多谢宋公子!”
接下来,宋延舟便将事情如实地同居月杉说了,其中的探案过程事无巨细,与居月杉说的一清二楚。
其中居月杉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他还会细心地为其解释一番。
只不过,在他的叙述中,特地省略了青黎的身影,从头到尾,都是他独自一人办案。
居月杉认真地听完后,陷入了沉思。
她之前的打算是想从宋延舟这打听到探案的过程,随即再推断出陷害父亲之人,但现在看来,她不仅推断不出幕后之人,连听懂宋延舟方才的探案经过,都十分吃力,遇到某些不懂的地方,还有宋延舟同她解释几遍她才听得懂。
这么看来,自己当真是帮不上什么忙啊。
宋延舟注意到了居月杉眼中的失落,他低声提醒道:“这案子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居将军的身影,只同韩琮将军有关,居姑娘若真要为居将军翻案,只有从韩琮将军入手。”
“但韩将军如今已被朝廷逮捕,居姑娘若要独自查清此案,还是困难重重。”
“宋公子说的是,”居月杉深叹了一口气。
到了现在,她已经认清了自己绝非什么聪明之人,更何况她如今连韩琮的面都见不到,并且人们都知道韩琮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她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去查起。
“居姑娘,你此时最应该做的,便是在家中等着朝廷的消息。”宋延舟道,“若居将军是无辜,朝廷自然不会冤枉他。”
“如今案件还在审查中,居将军也并未入狱,只是将其软禁起来,并不会受苦,居姑娘如此......
心急意乱,若是胡乱行动,帮不上忙就算了,若是扰乱了巡查进度,才真是得不偿失。”
“宋公子说的是,”居月杉低垂着眼,眸中像是有着无尽的失落,“但,我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父亲在狱中受苦,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青黎一直坐在不远处看着居月杉此时的神情,她同居月杉的关系不足以让她去安慰居月杉什么,只能在一旁干坐着。
况且,她并不希望居丰羽出狱。
“居姑娘可知道居将军现在关押在何处?你可有去探望过他?”青黎问道。
居月杉抬起了那双红肿的双眼,神色有些疑惑:“如今父亲关押在大理寺中,我未曾去看望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