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琮,是兵马司指挥使,也是负责这起税银案的主事,而宋延舟在这起案件中只是副手。
怪不得昨日夜晚,那群劫匪会临时得知消息,原来一整个兵马司的人都是内鬼。
主事之人是劫匪一伙的,这还真是贼喊捉贼。
所以就算宋延舟再怎样辛苦的筹谋,怕都是白费力气。
而韩琮会教居月杉武功一事,也十分正常。
因为韩琮是居丰羽的手下,他曾经是居丰羽的副将,随后升职调到了兵马司。
如今看来,这件事越查,越与居丰羽牵扯得深啊。
“韩将军的确最近在与我查案子。”宋延舟道,“这门武功是他家族的绝学吗?为何之前我在京城中未曾听闻过。”
“是的,听说这门武功在他们家族里,是只传嫡系,不传支系,严苛得很,这还是我背着父亲,好说歹说求着他,他才教了我一点皮毛。”
“我曾见过他亲自用上这门武功,那可真是身影犹如鬼魅啊。”居月杉感叹道。
“只可惜我只学到了一点皮毛,并且,如今还并未掌握将其武功同自己的武功结合的做法,不然,我的武艺怕是会长进一大步。”
那功法,的确是身影犹如鬼魅,宋延舟心中暗想道。
若这门武功出自韩琮的家族,那的确可以理解。
韩琮并不是京城中人,他是居丰羽在外打仗时,收下的人才,或是凭借着他这鬼魅的身法,才一步一步升到了居丰羽副将的职位,最后担任兵马司指挥使。
所以,宋延舟未曾听闻过这功法倒也正常。
不过,向来这种绝学都是一个家族中的顶级机密,韩琮竟然会愿意教居月杉,想来也是被她逼得没办法吧,毕竟他是居丰羽最疼爱的女儿。
“居姑娘的武艺放眼京城,已没有几人能够与......
你一较高下,倒也不比过分执着。”宋延舟安慰道。
“况且,向来这种诡异的武功,都是无法同别的武艺融合的,若能融合,他们怕是早就融合了。”
“宋公子说得有理,”居月杉叹息道,“但我的武艺同宋公子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去年的马球赛,宋公子是男子第一,我是女子第一,虽都是第一,但男子和女子还是有许多的差距,我一直想同宋公子打一次马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