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珍惜那段记忆。

他不想再有任何的因素，让他失去那段记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失忆，不想忘记向以星，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个月时间。

所以现在，他只能尽可能地顺着帝无寻。

厉宸希说，“你想问什么。”

帝无寻低下头。

厉宸希冷然地侧开头。

帝无寻的正脸面上他的耳朵，低哑的声音说，“你ziei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厉宸希，“……”

他没想到帝无寻会是问这样的问题。

他只想给他一个白眼。

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地回答，“没有。”

帝无寻在他耳边说，“我有。”

厉宸希，“……”

帝无寻又凑近了一些，像是在闻他。

厉宸希眼神冷厉，尽可能地躲开他的接近。

那时的他一心想要变得强大。

他要救出母亲。

他要跟厉宇森抗争。

而遇到帝主，认他当干爹，是他命中的一个大转折。

他很清楚，他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不管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只有在强大的人身边，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最后阶段的训练考试，帝无寻因为不想沾血而以失败告终。

但后来的加试，听说他通过了，还是以最高分的方式。

这之后的事，厉宸希没兴趣打听，所以也不知道详细。

但说帝无寻是无害的，厉宸希是不信的。

估计帝家唯一无害的人，只有他干爹的那个爱人吧？

“你在想什么？”

帝无寻突然俯身挨近，两人的脸靠得很近。

近到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厉宸希的气息是清冷的，而帝无寻是阴冷的。

两人都面无表情地望着对方的眼睛。

厉宸希皱眉说，“你起开，离我远一点。”

察觉到帝无寻的心思后，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尽管在这之前，他隐约就觉得帝无寻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