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墨琛有些情绪失控，在他的心里，吴伯就像亲人长辈一般，他可是一直把他当做父亲在对待。

吴伯从看到两人时的愧疚，再到霍墨琛质问时的震惊，然后慢慢归于平静。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吴伯说完便低着头，不管霍墨琛再说什么，都要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伯，你这么做的时候，想没想过爷爷，爷爷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模样，该会多失望。”

佟歆然没有像霍墨琛那样的质问语气淡淡的，声音也不是很大，但却让一直没有反应的吴伯，动了动嘴唇。

霍老爷子去世的时候，佟歆然看的出吴伯脸上的悲痛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很敬重霍老爷子，将心比心，人心都是肉做的，加上之前他能用命去救霍老爷子，也是能够看的出，吴伯对霍老爷子绝对忠心。

“少爷，少夫人，你们别管我了，是我欠下的债，让我来还吧。”

吴伯自从被霍老爷子认作义子之后对霍墨琛和佟歆然的称呼也是直呼名字，此时叫二人的称呼，让佟歆然的心沉了沉，想来，吴伯是铁了心了。

霍墨琛当然也明白，直起身来，看向佟歆然点了点头。

两人来之前便已经商量好了，如果吴伯愿意......

说实话，就是最好的，但如果不说，佟歆然就催眠吴伯。

佟歆然走上前几步，刚想拿出空间里的喷雾，吴伯却突然抬头看着霍墨琛。

“少爷，我想见肖君泽一面，可不可以？”

佟歆然不知道吴伯为什么要见肖君泽，吴伯之前也是见过肖君泽的，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见肖君泽……

佟歆然也不犹豫，拿出喷雾朝着吴伯便喷了过去，慢慢的吴伯的眼神开始涣散，佟歆然和霍墨琛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越问，心就是越沉。

警局外，佟歆然和霍墨琛并排站着，霍墨琛整个人显得有些烦躁。

“这些事要不要告诉肖君泽？”

佟歆然询问出声，她也有些迟疑，不知该怎么办，有些东西不是想掩盖就能掩盖的了得。

就好比有些伤口看着表面似乎已经结痂，但实际内里却发脓溃烂……

霍墨琛沉默了好久，轻轻点了点头，他不能让吴伯就这么替别人顶罪，哪怕那个人是肖君泽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