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崔林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确实是找一个人,主子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崔林没有想到自己都做的这么隐秘了,却不想上官奕这么快就知晓了。
上官奕见他承认,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不知道崔管事是在找什么人,需要孤的帮忙吗?”
“多谢主子,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这人偷了属下的一块玉佩,这玉佩属下挺重要的,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传到主子耳中。”崔林开口解释道。
上官奕心里却有些不太相信对方的话:“是这样吗?”
“确实是如此。”
之后不管上官奕问什么,崔林都直接装傻。
见此,上官奕也不好在多问,以免担心对方的怀疑。
只是崔林现在却更认为老主人的死跟上官奕脱不了干系,要不然的话,对方也不可能会如此紧张。
崔林垂下眸子,眼里闪过一抹暗沉。
“不知主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了。”
“那属下就先回去了。”
“嗯。”
待崔林离开之后,上官奕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虽然崔林现在表面上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是上官奕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对方。
小心驶得万年船。
随后上官奕直接找来了自己信得过的暗卫:“你们几个在暗中盯着崔林,要是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直接告诉孤。”
“是,主子。”
……
沈思巧硬生生的在祠堂里跪了足足七天,直到起来的时候,是被人抬着出来的。
陈姨娘立马请来了大夫。
待沈思巧醒来之后,便看到陈姨娘在自己身边哭诉。
陈姨娘见自己女儿醒了过来,立马关心:“思巧,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跟娘说,老爷未免太狠心了,居然让你跪了这么久。”
闻言,沈思巧脸上带着冷意思:“娘,我没事。”
“怎么没事,你看看你自己的膝盖,这还叫没事吗?”陈姨娘眼眶微红。
她只有沈思巧这么一个女儿,直接将对方当成了宝贝疙瘩来疼。
沈思巧见陈姨娘一直在自己耳边哭诉,不由有些不耐烦了起来:“行了,你别哭了,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