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露重,脚下的红土湿湿黏黏的,走在上面脚感很难受。
我们饶到酒店后面,也同意是一片红土,不过我昨晚从窗户上看到的土坡,今天在白日下再看,才知道为什么这些松柏长的这么好。
原来这山坡是一片坟地!
眼睛能看得见的土坡上全是碑!
明雪莉不禁打了个寒颤,问我们:“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她朝土坡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胆子可真大,怪不得孤身来参加复赛呢!看来一定有两把刷子。
我们顺着旁边的小路往上走,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坟。
碑的主人是一个梳着中分郭富城发型的年轻男人,黑眼圈很重,穿着一件花衬衣。
明雪莉弯腰仔细看着:“生于1968,死于1993。那岂不是才25岁就死了?”
又往里走了几步,又看到另一个碑,这次是一个中年男人,瘦瘦的,留着寸头。
“1959至1993?这个年纪大点,不过怎么也是1993年?”明雪莉挠挠头上的鸭舌帽。
我手往前指:“我们再往前看看吧。”
说话间,我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我吓一跳,猛地将手收了回来。
安倍修敏锐的皱眉问道:“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我扫了他一眼,明雪莉也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没什么,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现在可是大白天,青天白日的,什么鬼敢这么嚣张?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了几个碑的主人年纪各不相同,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都死于1993年。
“难道说1993年,在这个酒店里发生了什么连环凶杀案?”
安倍修唰的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摇了摇,说:“也许不是凶杀,是鬼杀人呢?比如昨晚的那些小孩。”
我同意安倍修的观点:“他们的出现应该不是偶然,而且这群小鬼的怨气可不小,昨晚我也差点吃亏。”
安倍修关切的靠近我:“那你今晚要不去我房里睡?”
回应他的是穷奇的一只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