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补充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夫人您这几天去公主帐时一定注意别让她们有所擦觉。”
我木木的点头,欧阳敲摸的离开了帐子,我一人独坐帐内,突然觉得自己生在新时代实在是太幸运了。
上一秒还是尊贵不可一世的掌上明珠,下一秒就有可能轮为谈判的筹码,战事的祭品。
生死大权全在他人手里,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夜里很晚,斯彦从回了帐,我焦急的看向他,他冲我点点头:“兀颜答应了。这次送亲的段干景只是东乌的副将军,真正的领头将军是段干连元,此人是东乌王的侄子,也算得上是有些领兵才能的。”
我一喜:“那我们胜算大吗?”
斯彦摇摇头:“就算我们和沙威一起,也不过7万兵,和东乌的10万兵相比还是差了不少,况且东乌的粮食储备比我们更充足,我们若想取胜,得智取。”
“怎么智取?偷袭?”我只能想到这个点子。
斯彦苦笑:“偷袭是不行了,我有偷袭的前科,有我在这,他们对偷袭都有很高防备。”
夜里我仍是和斯彦分床而眠,听着他在塌上翻来覆去的声音,我知道他一定是焦虑得睡不着觉。
我也一样,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外头的天都快亮了,斯彦突然开口道:“如今东乌公主在我们这,我们或许可以先发制人。”
说着,斯彦换了一身小兵的衣服,抹黑了皮肤,带着一支轻骑精锐敲摸的出去了。
临走前他告诉我,兀颜会带着了另一只精锐,和他一起包抄东乌主将的队伍。
而我要做的,就是东窗事发前,在这个安全区,稳定段干景和两位公主。
他们的这个行为必然是危险的,迎亲才来多少兵,东乌那儿至少还有9万多兵,他们带两支小分队过去奇袭,无论用多么精妙的打法,那都是九死一生。
我想不明白,兀颜那个老狐狸怎么会同意斯彦这样冒进的行为。
天亮后,我打扮得体的再次去了公主帐,今日不请自来,一来是稳定公主和段干景,二来是看看能不能从她们口中打探些东乌那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