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埙,又用了不少灵力,在评委们离开后,顿时整个人感觉脱力,靠在路边的树旁调息。
那两名被淘汰的男人走到我跟前,表情不屑的看着我:“希望你下次还能这么好运。”说罢他突的朝我扔出一只帽子,帽子里唰的飞出一只白鸽,朝我面门飞来。
我眉头一拧,想不到此人心胸如此狭隘,输了比赛拿我一个女孩出气!瞬间两根绿藤从我袖中飞出,一把缠住了白鸽。
“嘎达!”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绿藤嗖的又钻回我袖中,而白鸽如一摊烂泥啪的掉在了地上。
“你好狠的手段!”男人指着地上的白鸽,怒火中烧。
“你这人真是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偷袭人家女孩子失败了,你还怪人家心狠,简直厚颜无耻!”这次比赛中唯二的那个女生替我帮腔。
她留着一个学生头,戴鸭舌帽,身穿绿底条纹卫衣盖住牛仔短裤,漫画腿,中筒袜配上一双白色板鞋,潮人打扮。
我微笑朝她点头谢过,同时低头看了看自己朴素至极的灰色棉裤加上白色针织开衫,我似乎配不上青春朝气的大一新生身份。
那女孩扬起极富亲和力的笑容:“你是美院的吧?我在新生典礼上见过你,我是美院大二雕塑系的明雪莉,你是中国画系的吧?有空一起交流,我对中国画也很感兴趣。”
“好啊,我叫曾倩,你也回寝室吗?一道?”
她高兴的点点头,这时路边开来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安倍修朝我们俩招招手:“走吧,太晚了,我送你们俩回去。”
于是我们俩顺其自然的坐上了安倍修的车,路上明雪莉倒是毫不掩饰对安倍修的好奇,一路问个不停。
本以为我会在第二次比赛前全心进修我的灵力与对埙的把控力。谁知在10月底,我们刚穿上大衣的深秋时节,再次收到了林星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