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丹噗嗤一乐,“唐安打得是最好的,我们都不是他对手。”
严丹来的路上已经打好了草稿,所以说起来跟真的似的。
听她这么夸自己儿子,唐母乐得合不拢嘴,“哥五个老三最聪明,谁想到他那小眼睛还能打枪哩”唐母语气里都透露着自豪,她儿子可是唐家村唯一的大学生,考上的还是军校,当年县领导都来他们家慰问了。
老三是他们一家人的骄傲。
吃过饭严丹就去耗子的屋睡了。
小土炕里有个小窗户,这时候太阳升起来了,外面白茫茫一片。
炕很小,只有一床被褥。
“姑娘,你睡吧,这些都是年前我新洗的,别嫌弃。”唐母边帮着铺被褥边说。
褥单和被单洗得发白,被面上还打着四五个补丁。
严丹没嫌弃,她确实困了,钻进热乎乎的被窝就睡了。
外面,唐父和唐母却合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