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向晚好命苦,想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风流人物,怎么就得了这么恐怖的病!”
“苏绵还进去了,现在华国的神经科专家都束手无策。”
“可惜了,当年的校花,咋会落得这个下场!”
刘学丽一遍敷衍应付,一遍暗中观察景向晚。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景向晚真的会疯掉。
呵呵!
“向晚怎么会得这种怪病?是不是整天搞科研用脑过度?”刘学丽关切地问。
景老太太不知道真相,还以为一觉醒来,自己闺女真的得了重病。
哭晕过去好几回。
景新儿在一旁照顾,故意表现得小心翼翼,不敢看刘学丽。
刘学丽却走到景新儿跟前,“怎么,做都做了,有什么怕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怎么样?我说过会帮你对付苏绵吧,她进去就别想再出来。”
“你……你不是说没有后遗症吗?”景新儿小声问。
景新儿虽然之前对苏绵心存芥蒂,这次辛亏苏绵,让她悬崖勒马,再加上景向晚这两天耳提面命。
现在景新儿对苏绵不再反感,还有一丝感激。
如果不是苏绵,她为虎作伥,铸成大错。
景礼沉思片刻,又问,“你们有没有什么思路,这事会是谁做的手脚?”
两个营长对视一眼,“景首长,我们俩心里有个人选,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景向晚急得直接拍了桌子,“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赶紧说啊!”
“我们怀疑是刘学路和他妹妹刘学丽搞的鬼!”一营长又把魏振辉之前的调查说了,“师长怀疑西部军区有内鬼,没想到一查之下,所有证据居然都指向蒋军长。这次他本打算深查,结果还没开始,就被带走了!”
二营长点点头,“一定是刘学路。”
“为什么这么肯定?”
“听人说蒋军长这一年政绩突出,军部要晋升他去东部军区当高级军官,怕是触到某人的利益,刘军长于是趁机嫁祸蒋军长。”
景礼沉吟片刻。
刘学路口碑差,靠着溜须拍马一路升到军长,现在居然还敢肖想东部军区高级军官。
“刘学丽是怎么回事?”
“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说完看向景向晚和景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