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不答应,就只能闷在家里了,成了名符其实的囚鸟。
而我没有强大到自立门户的程度,而顶着锐丰少夫人的头衔,去别的公司工作似乎都是奢望。
目前看来,这大概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能不能别让我做你的秘书、助理之类的?我们整天在一起,别的员工也会感到不方便。”在我意识中,工作和生活最好要分开,不然两人整天腻在一起,有点不像话。
他眉梢微挑,“难道你希望我身边有别的女人围着我转?”
我勾了勾唇角,“如果是正常工作,那也没关系啊。”
哼,激将法,我才不会中你的圈套,本姑娘淡定着呢。
再说了,你裴瑾年要是想有别的女人,是我能看得住的吗?
别看我现在说的潇洒,等后来看到真的有女人与他接触频繁,我心里酸得就像千年的陈醋。
裴瑾年瞥了我一眼,一本正经且极其任性地说道:“就算是正常工作,我也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接触太多。”
噗。
我推了他一把,嘲笑道:“堂堂锐丰总裁,能不能说句有出息、有水准的话?”
裴瑾年故意把手伸出我的腰间,搔我的痒,“喜欢笑?好啊,让你笑个够!”
“小年糕,大坏蛋!”没办法,我的软肋,他摸得门清,笑能不能停不来,完全由他掌控。
“自相矛盾,到底是小还是大?”
“臭年糕,我不行了,快别闹了!”我笑得快断了气,瘫软在他怀里。
“闹没闹完,你说了不算。”
“老公,求求你,我错了!咯咯,我老公最好了,银河系第一好……”
从我家出来后,桂元和宾利都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辆淡金色的奔驰轿车,流线优美,高贵疏淡的格调像极了它的主人。
“你当初第一次来我家时,直接开这个过来,不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我坐上副驾驶,扯过安全带为自己扣好,大大咧咧地说着。
回答我的是一只手无声的紧握。
我意外地抬眸,裴瑾年不知何时倾身向我,弧度优美的下巴轻擦过我的额头。
“干嘛,这么深沉!”
“从今以后,我们都不再演戏了,其实我早就不演了,只是你不知道。”他深邃的双目凝视着我,像要将我一眼看穿。
我眨了眨眼睛,大脑对他的话进行了简单地加工,结果信息不足,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我在咱爸咱妈面前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他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强调了一遍。
“噢。”我点头,表示了解,“快开车吧,说不定他们发现我们没走,又要折回来问这问那。”
裴瑾年直接将车开回了海韵华庭,然后拉着我进了健身房。
在跑步机上大汗淋漓之后,我才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怎么陪我回来了?不是有很多事要忙吗?”
他递过来一条毛巾,“听闻你的遭遇,特地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修身的运动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额角的汗珠晶莹剔透,在他白皙光泽的皮肤上流淌。
桂元一定将我在四季溪谷售楼处受到的上乘待遇说给了裴瑾年,其实也不能怪项氏和其他人。
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同事们有反应是正常的,就算马灵淑做得没那么夸张,也改变不了事情的本质,况且还有顾客的好奇心这一关。
“早知会这样,还不如听你的劝告,不出门呢,现在感觉自己像个从动物园私自跑出来的猴子差不多。”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也没考虑裴瑾年是否嫌弃,又踮着脚给他擦。
他乖得像个大孩子,低着头享受我并不温柔的服务。
“这样的事,我对项氏也没法要求,案场的人多,又杂,很难掌握合适的度。”他耐心地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