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扶着疼痛难忍的卫琳回去休息。
适逢叶雨带着赵阳到来,赵阳便先给卫琳扎了针,卫琳扎了针之后便安睡了过去。
赵阳才到外边堂屋里的晚云诊脉,“容姑娘的身子骨比以往好了许多,至于突然晕厥,是不是情绪起伏过大?”
陆景行看了一眼晚云的神情,便明白了她方才晕厥果真是因情绪悲伤过度。
晚云有多在乎家人,多想母女相认,陆景行是明白的,可是她的娘亲……
陆景行握住了晚云的手道:“为了张氏,值得吗?”
晚云低眸道:“不值得,所以日后我不会再这般忧伤了。”
……
华阳一路小跑到了明月街处的酒馆之中,要了不少的烈酒喝着,越喝她越不忿。
一个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是她的娘亲,他们成亲,自己算是什么?
华阳不知喝了多少坛酒,喝得醉意熏熏,出了酒馆大门便见到了一个乞丐。
“女郎行行好,打赏我一个铜板吧。”
华阳解下了腰间佩戴着的荷包,将荷包直接给了乞丐。
二狗子打开荷包里面的银钱,忙带着荷包回到了桥洞底下。
桥洞底下铺着些干稻草,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子穿着破布褴褛,谁也认不出来她就是富可敌国明伯府的千金明蔚。
白家败落之后,明家也受到了白家不少牵连,夺爵流放。
明蔚本来嫁给乞丐二狗子还能依靠娘家关照。
但白明两家皆已被查处,明蔚也只能跟着二狗子行乞了。
“明蔚,你瞧瞧,刚才有个有钱的女郎给了我近百两的银子呢!”
明蔚拿着百两银子道:“给我,把银子给我。”
二狗问道:“你要银子作甚?”
明蔚拿着手中的宁后传道:“我要用银子去外疆,我要去买棉花,做棉布,这是我唯一能翻盘的机会了。”
二狗道:“你也知晓棉布?就给我们赐婚的那个护国公府的养女容晚云,她也开了一家卖棉布的。
棉布生意好极了,才开了两天,天天都被抢购一空!”